“一、二、三、四、五……数不过来了,应该有十来只,都是豺狗子。”
白龙在车里兴奋的看着窗外。
“好家伙,咱们这是进了豺狗子窝了!!”
为首的一个鹰钩鼻打开中巴的机盖,拿出手电照了照。
“你传动轴坏了。”
“多少钱?”
朱朋朋已经麻木了,掏出手机就等着转账呢。
“两万。”
“大哥,我这破车一共才五万啊!!”
虽然朱朋朋有心理准备,但鹰钩鼻的报价还是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
“不修拉倒。”鹰钩鼻关上手电转身就走。
“行行行!!两万就两万,给我修好就行!!”
鹰钩鼻不着急修,先上了车打量了一圈,看到里面四个人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现在修,你们这些人呆在车上也不是个事儿,这天寒地冻的,进屋说说话唠唠嗑呗。”
“行啊!走喽!!”
还没等胡家姐妹反应,白龙反而先蹦蹦跳跳的下了车,往亮着灯的平房里溜达过去。
刘累和朱朋朋也想跟着过去,却被鹰钩鼻的手下拦住。
“你们俩,过来帮个忙。”
“不是,你这么多人还用我们帮忙?!”
朱朋朋看着胡家姐妹进了屋,厚重的门帘落下,屋门关上,心里顿时一阵慌乱。
“万一还有啥毛病,到时候还得给您商量价钱不是?”
鹰钩鼻似笑非笑的,把刘累和朱朋朋上下打量了一番。
“依我看,你这车可不止一处毛病啊。修起来得挺长时间。”
“哎呦,这炕烧的好暖和啊!!”
白龙一进屋,就直奔屋里头的土炕,也不管炕上有多少人,蹭的一下就上了炕!!
“啊,你们看牌呢?继续继续!!”
炕上原本坐着七八个瘦削汉子在打扑克,看到白龙和胡家姐妹进来,顿时就跟见了肉的野狗一样,眼睛瞪得铮明瓦亮!!
“唉,这个岁数也太小了……我可没兴趣……”
“后面那俩行啊,你看那身材……”
“不对,右边那个好像没胸啊,是不是男的?!”
“那脸太水灵了,是男的也行啊!!”
“别废话,咱们验验货,不就知道了!”
为首的一个醉眼惺忪的酒糟鼻把扑克往炕桌上一扔,对着胡家姐妹招了招手。
“你俩,也上来坐啊!!”
“坐就坐!”
此刻白龙已经坐到了炕桌旁边,看着桌子上的扑克眼睛发亮:
“哦,现在你们的叶子牌已经改成这个形状和花色了啊?”
胡家姐妹也一左一右坐到白龙的两边:
“白龙前辈,您还会这个?”
“叶子牌嘛,我以前猫冬的时候跟小灰灰白素琴它们总玩。虽然现在形状变了。”
白龙忍不住出手指点——
“喂,你这一趟副都全了,为什么那俩不差上啊!!”
莺歌燕语,狐媚声香。这满桌的豺狗子,哪还有打牌的心情?!
酒糟鼻喷了一口酒气,往炕梢挪了挪,醉眼带色的盯着胡琳:
“老妹儿,你看这火炕烧的这么暖和,你还穿这么多干啥?脱了呗!”
“脱就脱呗!!”
胡琳大大方方的把军大衣往炕上一扔,露出里面的黑色绒衣。
豺狗子们都瞪大了眼睛!!
胡琳还特意转了一圈,没想到豺狗子们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就继续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