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垕在空间内醒来,叫花鸡的余韵仿佛还在舌尖缠绕,他躺在原地,不想动弹。
刚刚饱餐一顿的豆包坐在猫窝中,舔舐着乌黑亮丽的毛发,不时拿小爪子擦脸。
王垕看的心痒,翻过身,轻轻撸了几把,突然,他动动鼻子,似乎闻到了阵阵荷香?
咦?他收回手仔细嗅了嗅,确实有股淡淡的清香味,香味来源于猫身上。
他抬头瞅瞅一无所知的豆包,又不怕死的凑到猫身上使劲闻,被豆包一个猫爪抽开好远。
真的是豆包身上散发的荷叶味道,非常纯正,完全没有夹杂一丝肉香。
难道这猫内置了香薰系统?
王垕好奇的小脑筋一下就转动起来了。
下次试试别的香味,他得想想办法,如何让这只只对肉感兴趣的小家伙吃得心甘情愿,还能让他享受到猫咪香薰的乐趣。
一通胡思乱想的王垕站起身,精神抖擞地继续自己的建造大业。
自从有了龙门架,王垕安装木梁轻松了不少,即便是难度最大的顶梁也是游刃有余,一个晚上,王垕就将顶梁安装完毕。
剩下的屋顶梁有些高,还有山墙处几段斜梁,在龙门架的帮助下,王垕有信心明天晚上完成最后的框架。
王垕这边从早忙到晚,24小时连轴转。
合肥城内,袁术在一场醉生梦死后醒来,自从被曹操打败,袁术就沉迷“苦中作乐”无法自拔,骄奢淫逸荒废政务。
这天袁术宿醉刚醒,头还有些胀痛,兖州刺史金尚再次寻来,近侍阻拦住金尚,不让他入内,生怕金尚叨扰了袁术的好梦,让袁术迁怒于他们。
但金尚这次显得很是急切,侍从们几番劝说,金尚都不曾放弃,他站在门外,故意拉高嗓门,想要惊醒里面的袁术。
也许是袁术昨日喝的满足,再加上本就睡醒了,称帝至今手下能用的人也不剩几个,他这次没发火,松开了怀里的美人,让纪灵把外面的金尚引到偏厅。
纪灵类似于曹操的典韦,刘备的赵云,是袁术的贴身保镖,睡觉都只隔着一堵墙,24小时守卫。
金尚进到殿内跪拜行礼,袁术揉着眼角,漫不经心的问:“元休啊,一大早如此急切的寻朕,所谓何事啊?”
金尚满脸凝重,拱手回道:“陛下,自打寿春减税放粮,已经吸走了我们上千流民,虽然陛下阻隔,但民怨沸腾,久之必反。”
“臣听闻寿春屯民多以蟹充饥,我已经派出人手摸清了螃蟹的烹饪技巧,合肥本就多水,又有居巢(现代的巢湖),螃蟹数量比寿春只多不少。”
“为今之际,不如效仿寿春,如此一来,民心所向,国力必然日益强盛!”
袁术眼皮一抬,听懂了金尚的意思。他也不是傻子,蟹这种东西漫山遍野都是,不花费一分钱还能换取民心,何乐而不为?
至于减税,现在那群饥民,本来也交不出什么税,他所谓的税收大多是靠手下的军队抢夺而来。能抢的早就抢得七七八八,不剩什么。
不如现在做回好事,顺了金尚的意,等百姓缓过劲来,他再扫荡一空。
幻想着自己的金山银山大好河山,袁术眼里闪过贪婪的光:“元休所言,深得朕心。朕念及百姓困苦,日夜不眠,元休为朕分忧,朕心甚慰。”
听到袁术这么顺利的答应开仓减税,让本以为要多番劝说的金尚满心疑惑,难道袁术真的被眼前的处境逼得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