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院里除了易中海,还有谁知道你要走?”
“没谁啦,只有他知道。”
“如果你走后,易中海告诉我,你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财,不要莪们兄妹俩了,跟一个寡妇去保府了,你怎么说?你让四合院跟胡同里的邻居们怎么看?”
“啊?他不会吧!”
“怎么不会?反正你也不在这,还不是任由他那张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那时,人们就会说,你何大清,跟个寡妇跑了,儿女都不要了,还把家财都卷跑了。
你就是这片胡同最大丑闻的主角,何家的名声也被你给彻底毁了,我师父王鸿烨怕不是还会对我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吧!”
“啊,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的。”何大清被儿子这番话描述的场景吓到了。
“什么不会?那时,你在保府又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还不是人家说什么是什么!
再说了,你跟寡妇跑保府去了,把家里钱都带走了,人家哪一点说的不对,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何大清急的满脸通红,嘴都有点变形了。“我不是还给易中海一笔钱,让他交给你们嘛?”
“哼,钱在他手里,你又没告诉我们,还不是他想给就给,不想给就扣着嘛!
到时家里的米面吃完了,我们兄妹俩没钱没粮,还怎么活下去?我还怎么跟师父学菜?”
何雨柱的话又是一记重锤,锤在何大清的心上,从没想过会出现这种结局的何大清有些癫狂了。
“我找他去!”何大清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何雨柱低低的声音喝道,声音中带有一丝威压。
急于找易中海澄清的何大清顿时停下了脚步,但他并没有转身,还是保持着要向外走的姿态。
“这些都是没发生的事,你拿什么跟他对质?”
“啊?”何大清才反应过来,转身一屁股坐下,“你说,怎么办?”
“哼,我说易中海想把你赶走,你还不信?如果他不是这样想的,干嘛找个保府的寡妇介绍给你?
本地的寡妇多了去啦,实在不行找个大姑娘也行,怎么偏得从保府找个有孩子的寡妇介绍给你?”
何大清这下醒过味来了,颜色迷昏他的脑袋,一旦假象被揭穿,真相就不远了。
“儿子,你出外三年,这次回来,咱爷俩也没有好好坐下来聊聊,结果就出了这档事。你说吧,我们该怎么办?”
久混街面的何大清明白,自己看不出这样高明的局中局,而三年未在家的儿子何雨柱却能发现其中的蹊跷,脑子必然比自己更好用。
难道儿子何雨柱在这三年内遇到了什么好事,脑袋也变得好用了,这可是何家的福运呀!
“你在城里能不能立马找到那种能让人躲几天的僻静院子?”
“可以,我的一个师弟住在西郊,到他那躲几天没问题。”
“那行,明天该做什么,我会告诉你,过几天你就会认清易中海的真面目!”
何大清瞅着儿子那严肃的表情,心中一阵感慨,儿子真是长大了,跟以前那个又愣又猛,做事极为冲动的小子完全不一样。
何雨柱从床下拽出紫檀木匣,放到桌子上,“我们是不是该把家里钱财分一下?”
何大清看到紫檀木匣出现在桌面上,刚要伸手去夺,一把斩骨刀出现在他的面前。
“别动,既然你想要跟白寡妇走了,那咱们先把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