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一声,黄包车停住了,有些感觉不对的白寡妇看着车子停在一个僻静的院子门口,刚要大声喊叫,却被何大清一手捂住了嘴。
“别喊,拉车的是我儿子。跟我下车,到院里再说。”
何大清一手搂着白寡妇的身子,一手捂住她的嘴,强拽着白寡妇下了黄包车。
院门已经被从墙上跳进去的何雨柱打开,三个人跟黄包车都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只有北房跟东房,并不是正规形制的四合院。
“别喊,有些事情我们进屋说。你要是喊了,可别怪我不客气。”何大清松开了白寡妇。
白寡妇哆嗦着身子,颤声道:“你们,你们父子俩想干什么?”
何雨柱手中抛着一颗石子,听到白寡妇的问话,冷笑道:“我们想干什么,你怎么不说你跟易中海的仙人跳玩得好呀。”
哎呀一声,白寡妇跌坐在地上,哭丧着脸不再说话。
“别在这装可怜,要不是何大清为你求情,哼哼,你还有两個乖巧的儿子吧。”何雨柱撇了撇嘴,怪笑地说道。
“我求你了,千万别——,这都是易中海要挟我干的。”
“别喊,进屋好好说。”何雨柱冷声喝道。
“好了,跟我进屋。”何大清有点看不过去了,上前一把拽起白寡妇,另一只手往她腿弯一伸,一下子把白寡妇抱起来就往屋里走。
白寡妇把头埋在何大清的胸里,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人。
何雨柱把两人的行李从黄包车里拿下来,跟在何大清的后面,就进了屋。
何大清进屋后,把白寡妇放到了炕上,何雨柱随手把两个包袱也扔到了炕上。
“说说吧,你是咋从保府来的?易中海是怎么联系上你的?”何雨柱站在地上,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白寡妇有点害怕何雨柱,何大清心疼了,色心大盛的他赶紧坐在炕边,拉着白寡妇的手说道:
“小白,你别害怕,赶紧说出来,不然我这个儿子发起愣来,我也拦不住。
我也跟你说过,他就是那个用命夺包子的。”
“啊,”白寡妇叫了一声,“这——”
“说说吧,你只要说出来,我不怪你,我只找要害我何家的人。”何雨柱的口气缓了下来。
“小白,你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吧。我这儿子很精明,把我的一切都看穿了。”坐在一边的何大清耐心地劝着,“我这儿子可不像我心软,要是惹恼了他,那就——”
“我说,我说,”白寡妇被何大清的一番话吓了一个激灵。
“我是来看我三姑的,她家住在南河沿,三姑夫也在娄记铁工厂做工。
三姑知道我男人没了,一个乡下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就让三姑夫帮莪找个男人。
那天,三姑夫下工回来,告诉三姑跟我,厂里有个姓易的说,他院里有个合适的,老婆走了快四年啦,还有一子一女,不过儿子十六了,能顶门立户了,问我想不想见见。”
开始说的时候,白寡妇还低着头,说到这,她转头看向何大清,语气有些急。
“大清,真的是人家说你儿子能顶门立户了,我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