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连看都不敢看何雨柱,一個劲地囔着要儿子贾东旭回家。
“呵呵,易中海看到了吗?这贾张氏连我怎么欺负她的都不敢说,你说我欺负她了嘛!”何雨柱的话音一字比一字高,说到最后,几乎怒吼出来。
易中海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贾家嫂子只是招呼儿子回家,还不敢跟何家小子打照面,这——
四合院的邻居们远远地望着中院发生的这一切,和相熟的人聚在一起议论着。
昨天,何雨柱怼得前院的阎埠贵吐血晕倒;今天,贾家却上何家讨说法,而现在贾张氏又迟迟不肯说,何家小子怎样欺负她的。
何家大小子昨晚刚发誓,谁家敢败坏他家的名声,他就跟谁家不死不休。
看样子,贾家跟何家之间肯定有事,何家大小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少邻居的脸上都有了兴奋之色,昨天那场大戏看得过瘾,看看今天是不是更过瘾。
真不怪这群人没素质,而是那个年代真没有什么娱乐。
电影哪不是天天能看到,一个月看上一次就不错了。
听戏,你有钱嘛,进戏院是要买门票的,订雅座,还得掏赏钱,人家看不上穷酸。
说书的,讲相声的,哪个不得要钱呀。
就连小酒馆听别人扯闲篇,还得花钱买杯酒哪。
如今,院里天天唱大戏,多热闹呀,出门还能跟人说说。
前院的老杨一看感觉不对,赶紧进阎家拿了钥匙把大门锁了。没进院的,等院里闹完了再说吧。
阎埠贵已经从医院回家休养了,瞅见隔壁老杨过来拿钥匙,就问了一句,听到中院贾家跟何家对上了,躲在眼镜背后的那双眯缝眼又发射出兴奋的目光。
等老杨一走,阎埠贵赶紧招呼媳妇杨瑞花,让她去看看热闹,回来说给他听。
只看热闹,不说话,这是阎埠贵对杨瑞花的告诫。
听到外面闹哄哄的,杨瑞花早就想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自家男人的吩咐真对她的心思,立马出门躲在人群后面张望着。
“贾家婶子,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不客气了,我来说,咋样!”何雨柱开始咄咄逼人地主动发起了攻击。
“何家大小子,你——”
“哟,贾家婶子,你又想说了,还是我来说吧,免得你颠三倒四的说不明白。”何雨柱一句话把贾张氏堵了回去。
“各位高邻,大家知道我跟师父学厨吧。”何雨柱给邻居们来了罗圈揖。
“易师傅,我问一句,教徒弟手艺的时候,你让不让不相干的人在旁边瞅着?”何雨柱话题一转,向易中海发问。
“这——,当然不好让别人看了。”
如今这些有手艺的人都抱着一个老理,当年自己学手艺吃了多少苦,费劲巴拉地才掌握一门手艺。
除了拜到自己门下的徒弟,自己还要琢磨琢磨怎么教,省的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至于其他人,哪凉快呆哪去。
你把我的独门诀窍偷学去了,那我在主家眼里不就成了可有可无的废物啦。
“那我问你,我在做菜,贾张氏鬼鬼祟祟地凑到我家灶屋,她是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偷学我做菜?”
“这——”易中海有些无语了。
这个时候,谁家不是躲着何家远远的,生怕被粘包,贾张氏干嘛要在这当口儿偏要往上凑哪。何况,昨天晚上,何雨柱已经闹了一出,把胡乱出头的阎埠贵打了回去。
“贾东旭,你说,你妈想干什么?”何雨柱直接向贾东旭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