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不发一言的何雨柱,何大清心里有点发毛了,他也清楚自己回来的有点晚了。
上个礼拜五到了保府,本来礼拜六就能领结婚证,但却被白寡妇找借口拖了一天,直到这个礼拜一才办好了结婚证。
昨天能回来了吧,但又被拖住了,最后何大清有点发怒了,白寡妇才放他回来。
今天早上的火车,到保府的时候,这趟车还晚点了,又跑了四、五个小时才到。一下火车,何大清就急着赶回了四合院。
“爸,”一声哭喊从何雨柱的身后传来,何雨水跑出屋跳下台阶,哭喊着一路冲向何大清。
何大清伸出双手一把抱起飞冲过来的何雨水,雨水大声哭叫着,“爸,你不要我了。”
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何大清也有点忍不住了,眼睛变得通红。
何雨柱瞅着这一幕,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盼望何大清回来,但又不知道何大清回来后,他该怎么对待何大清。
何大清抱着何雨水,走到何雨柱的身前,“柱子,”
听到何大清的喊声,何雨柱才从自己的迷障中反应过来,扫了一眼跟在何大清后面的大婶小媳妇们,还真不老少。
戏还得演,不然,易中海藏匿何大清信件跟钱这事,四合院跟这片胡同的高邻们如何才能得知。
“何大清,你还有脸回来!”何雨柱高声喝道。
“柱子,你这是——”何大清装作有些摸不着头脑,趴在何大清身上哭泣的何雨水也被吓了一跳。
“何大清,你一个招呼不打,就跟一个女人跑去了保府,家里的钱也被你都卷走了。
你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兄妹俩吃不上饭,饿死在这里!”何雨柱双目圆睁,满脸通红,一腔怒火对着何大清愤怒地喷发着。
知道原委的何大清也被吓了一跳,明白儿子在做戏,但这戏也演的太真了吧。
何大清赶紧把抱着的雨水放到地上,“柱子,你爸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嘛。”
“你明白事理,一句话不说,一个招呼不打,一封信不留?!”
“不是,我留了信啦。”何大清委屈地说道。
“留信,留给谁了?你问问,你身后这些邻居,有谁听说过,你留了信的!谁?”
这时,来到中院的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好多胡同里的老人听说何大清回来了,都过来瞧瞧是不是真的。
“对呀,大清,你儿子说的没错,信,你留给谁啦?没人说呀。”
“大清,你也太不懂事了吧,把两个孩子扔在家里,钱也一分不留,你想干嘛?”
众人七嘴八舌地数落着何大清,何大清双手一抱脑袋,蹲到地上,大喊着,“我冤枉呀,我冤枉呀。”
这时候,围上来的人们说什么的都有,七嘴八舌的都在指责何大清,扔下两个孩子不管不顾的走了。
何大清被人们围着,脑袋里全是嗡嗡嗡的声音,他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裹住了一样,连气都喘不上来啦。
“啊——”一声大喊,从何大清的嗓子眼里发出来,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闭口不言,院子里一下子静得连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何大清站直了身子,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
“好你个易中海,我何大清与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