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工们分成几组,其中一组负责清洗锅具餐具,另外几组分别负责食堂不同区域的卫生清洁。
王守谦在一旁瞅了一会,等何雨柱安排完了,小工们分组干活去了,他才说了一声,“柱子,我有事跟你打听一下。”
听见王守谦叫自己,何雨柱估摸着一定遇到了不为外人道的难事,于是笑着说道:“王主任,咱们到里面说。”
食堂的储藏间在后厨的最里面,房间只有一个高高的天窗,人员跟东西的进出只能从房门通过,这也是一项安全措施。
二人进了储藏间,何雨柱把房门关上,“王主任,什么事呀?”
“柱子,我在食堂冬天吃菜的问题发愁哪。”
“啊?”何雨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也不怪何雨柱,以前小的时候,家里都是何大清管这些事,然后,到师父家白干三年活,也不清楚家里冬天怎么吃菜。
今年是何雨柱跟妹妹两人一起生活的第一年,也是他第一次碰到冬季吃菜的问题。
“眼瞅着就到冬天了,咱们二食堂每天做上千人的饭菜,米面肉油倒还好买,但蔬菜可就难办了,我正发愁哪。”王守谦无奈道。
“啊,”何雨柱也楞了,食堂冬天没菜吃,那我家哪,不会也没菜吃吧。往年何大清怎么弄的,哟,坏了,他是春天走的,那时还想不起这事。
何雨柱满脸尴尬,“王主任,这事我也是第一次碰到。”
“咦,柱子,你不是本地人嘛?”
“咳,我确实是本地生,本地长大的,但小时候,都是我爸何大清在弄这事,只记得,那时冬天也就窝头就块咸菜,咬一口窝头啃一小块咸菜。
后来何大清给我找了个川菜师父,拜师后,我得到师父家干三年活,吃住都在师父家。
我师父跟人合伙开菜馆,家里的蔬菜都是菜馆采购就手买了的,从哪买的,怎么买的,人家也不会说给我的。
年初的时候,三年活干完了,能学做菜了,这才回家,就遇到何大清跟寡妇走了这档事。
今年冬天的菜怎么办?我还真不知道。”
“哟,柱子,没想到你爸——”
“咳,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啦。不过,我看邻居家跟师父家的四邻,冬天都要积酸菜,腌萝卜什么的,他们都是去菜行买的,还有人在入秋时买些疙瘩头腌在坛子里,留着冬天吃。”何雨柱向王守谦讲了一下城里人冬天吃什么下饭。
“腌咸菜?”
“对呀,老食堂,哦,就是一食堂也有腌菜呀。”
“这个,我知道,腌菜的数量太少了。柱子,五个月种不了菜呀。等种子下地,还得一个月才能长成。这就是半年呀。我愁的是半年的菜从哪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