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丝线密密麻麻的布置在房顶,而且每根丝线的尽头都连接着一个小小的铃铛。
这是一个精巧的陷阱,如果有人试图从房顶潜入,一旦触碰到这些几乎看不见的丝线,铃铛便会发出警报,立刻惊动整个山庄。
只要铃铛一响,那躲在暗处放哨之人便会立刻把试图潜入的人给打成筛子。
从这座高大的大门到那座三层主楼,两者之间隔着几十米的距离,这对于常人而言,无疑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鸿沟。
若是在半空中没有任何借力点,想要直接飞跃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苏沫心里清楚,以他目前的实力,尚未达到那种凌空虚渡的境界。
想在不惊动巡逻人员的情况下,悄然进入那座三层主楼,只有从那座三层主楼后面的石壁上下去。
这面石壁,对于普通人来说,无异于一堵无法攀爬的墙。即便是那些身手不凡的人,也难以从这面石壁上找到进入山庄的机会。
但苏沫并非普通人,为了悄然潜入那座三层小楼,他决定就从那面石壁潜进山庄,给那个自大的眼镜男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明白,无论他藏身于何处,都无法逃脱自己的手掌心。
夜色给苏沫提供了完美的掩护。让他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后山,来到了那座三层小楼的位置。苏沫站在山顶,夜风习习,吹得他的衣服猎猎作响。
眼前的这面光滑石壁,高度足有一百多米,石壁上布满了滑腻的青苔,仿佛自然界最完美的防护,让人无从下手。
苏沫在附近的树林里搜寻,找到了几根长长的、结实的藤条。他将这些藤条巧妙地连接在一起,然后将一端牢牢地拴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上。
带着这些自制的“绳索”,苏沫把藤条另一端绑在自己腰上,然后手握藤条,双脚悬空,单靠手上的力量,一步接着一步地往下滑去。
直到离地面只有两三米的高度时,他松开了手中的藤条,身体在空中轻盈地旋转了一圈,像一只夜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面上。
苏沫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悄悄的朝眼镜男之前所住的木屋而去。
苏沫悄悄的走到那间小木屋里,发现屋里还亮着灯,里面似有一男一女在说着话。
苏沫屏住呼吸,躲到木屋旁边的阴暗处,从木屋的缝隙中朝里面望去。
透过那个狭小的缝隙,苏沫看到了屋内的情景。一个年约三十,穿着旗袍的女人,身材曲线优雅,面容也颇具姿色,正在悠然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而那位眼镜男,则上身赤裸,靠坐在床上,脸上一副满足和回味的模样,手中拿着一支烟,正深深地吸着,烟雾在他的周围缭绕。
从他们放松的姿态和散乱的衣着来看,两人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肉体和情感的交流。
旗袍女人穿好衣服后,坐在床边对着眼镜男撒娇:“蓝哥,你看人家什么都给你了,什么姿势都让你试了,你答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