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凡通过不断的使用九真一假的能力，他发现了这个能力有着一个致命性的缺陷。

从最开始校花打电话质疑他为什么欺骗自己的时候，李思凡就怀疑过这個缺陷。

直到后来的几番尝试后，他更加确定了这个缺陷的存在。

这个缺陷就是，在九真一假的能力描述，是让最后一句假话可以欺骗对方，这也就意味着对方只是被欺骗，而不是完全被控制，更不是对命令的绝对服从。

之前李思凡通过九真一假，对苏娜娜撒的谎是：

“你要相信，咱们确实是在试戏，有导演一直暗中看着你的表演！”

可当黄胖子跟她主动坦白后，这个谎言就失效了。

所以李思凡也有点担心张楚岚的状态，这本大千录现在已经带来了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李思凡最开始只是想耍他玩玩，但随着袄景教的出现，他发现自己这回真的玩大了。

想到这里，李思凡立刻进入内景，召唤柳妍妍进入。

这次等待的时间比较长，李思凡下达召集的时候，是要求她十分钟内进入内景，但柳妍妍足足让李思凡等了半个小时。

六条气喘吁吁，这次进入后明显有些生气道：

“老大，你吓我一跳，你能不能下次先开个弹幕提醒我一下啊。”

“我就那么讨厌？每次见我还得做点心理建设？”

“那倒不是，刚才徐四那家伙在开会，我总不能匆匆忙忙跑出来打坐吧，那也太奇怪了。”

“你也可以发讯息跟我请假啊。”

“行了，行了，我没想到行了吧，这次又是什么事呀？其他麻将呢？”柳妍妍不耐烦道。

“没有其他人，这次只有咱们两个。”

“好吧，这么私密……这算是约会吗？”

“那倒也可以作为附加项目，还是先说说正事吧。张楚岚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啊，前阵子听说他和冯宝宝一起去修炼了，后来不知道怎的又在天下会闹了起来，回来后，就再继续修炼吧，不是说那个什么罗天大醮要开始嘛！”

“我的意思是幻觉植入成功了吗？”

“当然成功了！我给他下蛊的那天晚上，按照你说的把那个老道的故事讲给了他，还给他看了你准备的那些照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每天晚上都会做那种奇怪的梦，而且想不起来我对他做的事。”

“嗯，现在你还有接近他的机会吗？”

“很难，现在徐四盯我盯得可紧了，老大啊，你能不能想办法把这麻将面具缩小一点啊，或者让它可以自由改变大小，现在真是太不方便了。”

“好，我会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有机会接触到张楚岚，想办法继续植入新的幻觉。”

“不行，这我可做不到，这梦中的场景是会随着他的想法不断发生变化的，除了最开始植入的幻觉，后面的事完全境由心造，我无法干预。”

李思凡思考片刻，说道：

“好吧，那就先这样，你想办法帮我把他和冯宝宝的住处查到，然后传讯给我。”

“OK！”

“对了，最近还有袄景教的消息吗？”

“没有啊，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可能就是一个新兴的小门派吧……”

“哦哦，如果有他们的消息，也要及时告诉我。”

“知道啦知道啦，老大其实我上次就发现了，你对这个袄景教很感兴趣，只不过当时人太多了，你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