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婉宁,是宋婉宁下的毒手。”宋婉诗坐在椅子上,泪流满面的控诉,“母亲,是宋婉宁下的毒手,母亲一定要为孩儿做主,一定要替孩儿报仇。”
“宋婉宁?又是宋婉宁。”南红秋攥紧了袖子,恨不得马上奔到宋婉宁的院子里将她千刀万剐。
倒是站在一旁的宋瞻瞧见了不对劲的地方,盯着宋婉诗的脸直问道,“你如何知道是宋婉宁下的毒?又如何知道你中的是妒容芳的毒?这种毒药极其罕见,哪里是你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张口就来的。”
宋婉诗如今眼神四处瞟,不敢告诉宋瞻实话,只一个劲的为自己找补,“就是宋婉宁下的毒,是宋婉宁。她见不得女儿过好日子,她报复女儿呢,母亲一定要为女儿做主。”
宋瞻如今见着宋婉诗这样的模样,便清楚如今这件事事态只怕是宋婉诗自己挑起来的,一时竟然拿这母女二人没法子,“我早就说过别找宋婉宁的不是,你们母女二人一次也不听,非要把我们全家都害死才满意?”
宋婉诗听了这话哭的越发厉害了,倒是宋婉诗身边的南红秋看不下去,出声回怼,“老爷日日只知道关注自个儿的前程,我诗儿的婚事一点儿都不关心。我们母女二人为前程筹谋有什么错?老爷不帮忙就算了,如今竟然还这样说我女儿。”
“你们母女二人我如今是管不了了,你们自个儿想找谁斗就找谁斗,到时候出了事儿,可别怪我一纸休书。”宋瞻放完了狠话便转头回了自个儿院子里。
南红秋如今也红了眼,瞅着宋婉诗恨极了,“诗姐儿,如今你这个下场都是宋婉宁害的,我绝不会让她好过的。那些欠你的人,母亲会一点一点的帮你讨回来。”
如今整个将军府,大房和二房看似还是一家人,其实早已经跟分家了没什么两样。府上出了这样的大事大房都无人去看热闹。
倒是宋婉宁手底下的朱雀按捺不住,偷偷瞄了厅上的事儿才忙慌慌的回去告诉宋婉宁。
宋婉宁听着朱雀在耳边絮絮,“姑娘,那宋婉诗不知道中了什么毒了,竟然毁容了,连身上的肌肤也不再像一个少女。这不被忠平侯府退回来了,柏二爷直接在前厅吓的昏倒过去了,乱成一团了。”
宋婉宁听了朱雀这话倒是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如何变成这样了?”
坐在宋婉宁身边的彩雀也出了声,“姑娘,如今诗姑娘十几岁的妙龄,如何能在这么快的时间老去?只怕这其中另有玄机。”
宋婉宁点了点头,缓缓说出了自个儿的想法,“她这样倒像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