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转动着圆滑的眼珠子,蚀骨的不甘冲击着大脑,双手握拳,这才将双目定格在面前这个神秘的男人身上,有所保留道:“看你的样子,也并非池中之物……”拖长了尾音,魅惑的放电。
此刻这个男人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白珠一语既出,男人像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挑起眉眼,确定鱼儿已经上钩。
见男人起身,白珠变得慌乱,激动的站起身:“你怎么不说话?”
旁边的警员见状,立即对白珠呵斥:“干什么?坐下!”
被按捺着的白珠,只得变乖,疑惑又着急的问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出去?”
“混蛋,回答我。”白珠得不到回答,像被玩弄了的羞耻感顿时被激发出来。
男人身子一斜,躲过袭击,双目睨着白珠:“给我老实点,否则这里就是你下半辈子的住所。”随后打量着空荡又阴暗的周围。
听闻,白珠身子一震。无声又无神的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她害怕了,尤其是被这个男人唏嘘的。
不知何时,那个男人早已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这个夜晚,漫长而又宁静,月光顺着窗沿洒在林漫漫红扑扑的脸颊上,贪婪的浮上着林漫漫干净白皙的皮肤。
床上的人儿翕动着,双手扒拉着,嘴中呓语,甚是可爱。
旁边办公的聂庭深被这一小动作吸引,看着如此睡姿的人儿,忍不住蹙眉。
随即紧皱的眉头又被放开,双眸的瞳色在夜晚中变得格外好看,可里面确实空洞的可怕。
林漫漫又翻了个身,这个床可真柔软啊,不知何时,身上的所谓性感的睡裙早已滑到腰上,露出可爱白皙的双腿。
这个对于聂庭深来说,却是致命的。
聂庭深倒吸一口凉气,喉结滚动,单手揉了揉太阳穴。
“我是怎么了?”全身热的厉害。
对于女人,他是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加上严重的洁癖和超强的自制力,是完全可控的,今天是怎么了?
聂浅早早接到电话,被迫早起,一开门就看见面容憔悴的聂庭深,纳闷的指着他:“你?”
“怎么?”聂庭深佯装无事,假装从容的略过聂浅。
鬼知道他昨晚是怎么过来的。
也不知道这个病重的林漫漫是吃错药还是故意的。
聂浅刚想追出去,就看见乔心一大早就在门口等候了,妆容精致,全身装扮也是极其大方得体。
“早啊,大姑姐。”林漫漫打着哈气出来,不顾形象的招呼着聂浅。
聂浅看着蓬头垢面的林漫漫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
平日里,林漫漫都是一副清高傲慢的大小姐样子,此刻,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大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一起下去吃早饭吧。”林漫漫停下脚步,折回去搀扶着聂浅。
被搀扶的聂浅差点要摔跤。
“你?就这么穿?”聂浅倒吸一口凉气。
林漫漫眨巴无辜的双眼,不解道:“在家而已。”
此话一出,顿时后悔了。
感情这个乔心真是觊觎她的已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