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歃血盟篇(四)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出去不久的梨祭估计是听见了屋子里面的吵闹声又折了回来。    “梨祭,我们没干嘛。”我说道。“大概枭盟主要请我到盟里喝两杯。不用担心。”    “你休要骗我了,你这个身子骨能喝酒吗?”她平时神采飞扬的眉形成了倒八字,无能为力的表情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能的,只要想喝就能喝,况且你师娘我一向嗜酒如命。哈哈......”我尴尬的笑了两声。    “带走。”左年枭一声令下,我被人拖走了。    大牢的滋味,很不想在尝试。可偏偏还没活多久就又进了这里。    “你是会《天轮回》的人吗?”左年枭站在牢门外问我。    “你说的是什么?”我假装听不懂得样子。    “你既然会《嫁与》肯定与二十多年前那位会《天轮回》的老前辈脱不了关系。”左年枭道。    “血染也是会的,那么你怎么不认为他和那个人有关系?”我反问道,我现在非常想知道,左年枭是怎么知道关于《天轮回》的事情的。明明所有见过《天轮回》的人都死了。不对,还有一个人没有死。难道,歃血盟左家和当年囚禁我的人有关系?    想到这里我不禁深深打量起了左年枭,妄图从他的身上找到些当年那个人的影子,可是左年枭和当年那个人的样貌千差万别,无从联系。    “你倒是伶牙俐齿,我先关你几日看你说不说。”左年枭撂下这句话便要转身离开。    “哎,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天什么回,你关我也没用啊!”我把铁栏摇的叮当响。我想圆好的这个谎,左年枭可不给我表演的机会。    我仔细回想起那年我爬出地牢的场景,现在想起来诸多巧合与歃血盟联系了起来。我为什么会被老江主捡到,说明那个监狱的位置离九曲江不远。而九曲江再北面便是北蛮人的地方。北蛮人受到朝廷的牵制,这么多年了都不敢骚扰边界地带,所以肯定不是他们。那个人的打扮什么的也不像是北蛮人。而且北蛮人因为常年与牛马羊生活在一起,所以身上有股膻味,那个人也没有。    我记得段霜说过十二家好像是在九曲江东部接壤的地方,他们活动的地方好像是一块不大的场地,叫做千变万化楼。除此之外好像他们再也没有其他的活动场所了。所以十二家的人喜欢在外面游荡,而并非居住在那座千变万化楼里。所以他们就算抓了我,也没有像监狱的地方搁我。我是这么猜测的。    九曲江西边就是九曲江水交汇的大江流,我的监狱肯定不在江上,所以以此推断只有一个地方摆脱不了嫌疑,那就是我现在在的歃血盟。当年那个坏透了的人就是歃血盟的人!    不过他应该死了吧,当年他参加那场大会的时候已经四十多岁了,到现在应该六十多岁了。就算不死,身子骨也不硬朗了。不然他怎么会不亲自出来找我呢?而是派一些晚辈来找我。    只是我有点想不通,《嫁与》明明已经失传了,为什么左血染会弹那首曲子?一想到左血染,我想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细节之处。    我与左血染定亲的那天,那只鸽子带来的纸条上面明明写的是“九叔”的称呼,他怎么知道的我就是九叔?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名字里面有一个“九”字?    他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应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了我就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个会《天轮回》的人!    想到这里,我发现我将自己置于了死地。但是听我和刚才左年枭的对话,好像左血染只把我会《嫁与》的事情告诉了左年枭,而没有把我其实就是二十年前的前辈告诉左年枭。    他为什么不告诉左年枭他的这个发现?难道是因为喜欢我?可是他平时对每个人都那么好,我怎么知道他隐瞒左年枭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目的?果真以女孩的思维考虑事情总会想到不切实际的情情爱爱上。还是用男人的逻辑来推理一下就正常很多了。左血染隐瞒左年枭其实是有目的的。    “吱吱”一直大灰细条老鼠用它那虽然很小但是亮晶晶的小眼睛看着我。像是盯着猎物一样。    “啊!”我记起那个时候我被打成肉泥时候的场景,我不能动,三两只老鼠啃食着我身上腐烂的肉。我看着它们吃我肉的样子和现在这只老鼠一模一样。明明那个时候已经没有痛觉了,可是还是很害怕那群老鼠盯着我看的眼神。    我怕得鼠疫,尽管我死不了,我还是怕生病。但是那群老鼠不仅没有让我得鼠疫,反而因为它们吃掉了腐肉,新肉生出的更快了。    “叫什么叫?”一个卫兵漫不经心的溜达进来,看着扒在铁栏杆上面的我,眼神里露出了轻蔑的目光。我就发现了,这群歃血盟的卫兵都是一个臭德行。首领在的时候点头哈腰,首领走了立马暴露了本性,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比起憎恨这群卫兵,我更怕老鼠。我战战兢兢的指着草堆上的灰长大老鼠,略带撒娇的说道:“那里有只老鼠,我好怕。”    那个卫兵果真还有点男人所具备的怜香惜玉的特性,他一跺脚,嘴里大声“吓”道。那只老鼠果真吓跑了。    他看见老鼠走了,还略带微笑的说道:“姑娘不要怕,老鼠走了。”    我本身就生病了,长时间扒着铁栏杆弄得一身汗还浑身酸疼,赶忙下来了,然后带着微笑,用略带柔情的眼睛看着他道:“谢谢大哥,大哥好厉害。我最怕大老鼠这种东西了。”    那大哥终于露出八颗大牙憨憨一笑道:“不客气,那只老鼠要是还敢来骚扰姑娘,就叫我们就行。”    我用真诚而崇拜的目光看着他使劲点了点头。    “哎,在里面聊什么呢,赶紧出来站岗。”卫兵的同伴在叫他。    “不说了,我先出了。”他微笑着指了指外面,然后就跑开了。    等他出的那一瞬间,我冲着他的背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又势力有好色臭男人。    过了貌似是两三天,他们倒是没有对我严加拷问,只是给我的食物特别少。左年枭似是要饿死我的节奏。    这天我照样啃着我那已经硬的掉渣渣的一个没有菜汤汤就着吃的馒头,我一点一点的就着吃,听到外面两声人倒下的声音。一个熟悉的影子闯了进来。    “包芜子?”我试探道问。    他很有特点的清冷的声音隔着黑色的面纱发出一个“嗯”字。    “你这是来救我的?”我惊讶的问道。    “不然呢?”他打算一剑劈开锁门的铁链。    “哎哎,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救救我?”我拦住了他的剑。    “九。”他举着剑又蹦出一个字。    我猛然想起那个屠村的地方 ,我用这个女装和他见过一面。    “我不走,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要等着他来救我。”我不知道是太任性了。还是想再再给左血染一次快速拯救我的机会。反正我想让左血染来救我,毕竟他才是与我有婚约的人,更是我将来的夫君。我期待的是他来救我,我不相信那么温柔的人会将自己的未婚妻抛弃。    “如果他不来呢?”尽管包芜子的脸被黑纱盖住了,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周围的空气降低了很多度,仿佛正在凝聚着杀气。    包芜子总是无条件的对我好,以前总觉得他是贪图我的家财,现在想起来,我那点存货还不如他手上那把剑值钱。想不通啊,为什么一夕之间会有这么多想不通的逻辑围绕着自己?好想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一辈子足已。    “不来就当我赌错了人呗。那还有什么办法。”我耸耸肩道,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点。不知道怎么的,包芜子出现的那一刻,我发现就算过几天左血染来了,我也赌输了这场婚约。    “那祝你好运,九。”包芜子将剑收回剑鞘打算走。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我问道。    “段霜的信鸽回来的时候脖子受伤了,你们两个的信鸽我是知道的极有灵性,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受伤。除非受伤的时候你两个也受到外界的压力。”他冷静的分析道,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除了身上棕色的衣服有各种补丁,其余的任何一个动作,做的任何一件事,说的任何一句话,都要确保万无一失。所以他才能观察到鸽子脖子受伤这么小细节吧。    “我说完了,希望可以再见,九。”他见我愣神思考,便不做打扰离开了。    左年枭见到门口死了两个卫兵,又见我没有被劫走很是奇怪。不过也不知道左血染用了什么办法,总之我被放出来了。    我这个人就是有点命贱,大牢那么不好的地方,我的伤寒不但没有加重,反而好了。我出了大牢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天空。只要能见到太阳就说明还活着,尽管我这个人是死不了的,但是对生的渴求是人活在世的一个象征。我每次劫后余生总会下意识的看向太阳,无论太阳有多么毒辣,就看一眼也能证明自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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