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道:“我吗?我没说话呀?”
“说你说了就是说了!”
他和我扭打在一起,这一天地拖得比较干净,这一天我脚滑了。
噗的一声,我撞在了桌子上面,我在快要胜利的时候遭遇了滑铁卢,洋相出大咯。
她手忙脚乱的抽纸给我堵住鼻血,责备道:“打不过就别打,你是猪吗,打不过还打?”
“我这是脚滑了,不然十个他都不够我打。”
“还逞强!”
好吧,听着确实很像逞强,然而事实上我真的脚滑了,说实话,我老憋屈了。
在后来,那些人也不装了,写了个纸条,内容是,你马上和她分手,不然你死定了。
她是我同桌,自然也看见我收小纸条了,一把夺过,然后面色阴沉了下去,起身走到那人桌前。
“xxx,你想死了吗?在打扰唐宇,我叫我哥弄死你!”
(ps:这里的哥是表哥。)
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姜梦纱,霸气外露,她声音很大,班上各个角落都能听见,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为之,不过后来确实我就没有在遇到麻烦了,这得好好感谢姐夫,呸呸呸,口误,应该是感谢大哥。
我比较缅甸,不敢和女生回家,怕被熟人看见,所以我上学放学都是一个人飞奔,假期,我和她很少一起玩,不像学校那么频繁,初中三年,她找过我几次,我找过她一次。
我找她的那一次是外婆外公都不在家,晚上也不会回来,确定这一天都安全后,我才蹑手蹑脚的来到她家,我本想不惊动花花草草的来,在无声无息的带着她离开,天不遂人愿,她家有狗,还发现了我,犬吠声中,我拉着她就跑。
“跑什么呀?”
“没什么。”
跑到我认为安全的地方后,我才停下,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缺氧,脸红耳赤的,喘着粗气。
我带她找了我的“伙伴”,我指着树根说,“这是我的坐骑”
指着家附近一棵要两个人才能抱住的参天大树,道,“这是我的朋友,小树。”
当然了我最中意的,还是田埂上的两颗老桑树,因为它两长得就像坐骑,还能动呢,我和她坐在两颗老桑树上,我悉心指导,“双腿要并拢,然后用力。”
我给她做了示范,双手抓稳树枝,腰部发力。
老桑树有节奏的晃动起来,我坐在上面,这一刻我像极了王子,她是公主,我即兴发挥,望着山脚的景色,振臂一呼,“这是朕的江山!”
我们看了日落,天色暗了下去,我也该送她回去了。
分别时,她望着我,轻声细语道:“长大了我就嫁给你。”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坚定,倒是我懵了,脑子里像灌了浆糊。
“嗯”
我没有那么多,下意识答应了她。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记得长大了娶我!”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我目送着她离开,久久不能平息。
之后,她像是转了性,温柔许多,或者说乖巧了一些。
初三,我越来越沉迷游戏脑海里也全都游戏,每天晚上都很晚睡觉,白天打瞌睡的时间越来越多。
“还有一年就高考了…”
“我知道,没事我睡一会儿。”
我打断了她,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醒了就掏出手机藏掖着玩,此消彼长,我的成绩下降得比坐滑梯还快。
和往常一样,我把玩着她的发梢,抽出一子长发,一圈圈的绕在我指尖,我喜欢她的青丝如瀑的长发,喜欢她发丝的芳香。
“你干什么啊!”
她杏眼圆睁,语气中带着点骄嗔,一头长发很自然的散开,微风将她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平添了一些妩媚,好吧,我看得呆滞了。
我趴在桌子上,手从她的发梢移到我眼前,定睛一看,我怎么撸掉了几根头发?
我看见她自然也能看见,我企图解释:“女生头发这么容易掉吗?疼不疼?”
此言一处,她忍无可忍,“我薅下你几根头发试试?”
说罢就动手了,我肯定得反抗呀,怎么可能束手待毙,我帽子一戴双手抱头,绝对防御。
被我霍霍久了,忍气吞声了多年,应该积怨已久,看着我龟缩起了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啊!你干嘛呀!”我大叫一声猛的弹起,看着我手臂上的牙印,呆若木鸡。
看着她得意忘形,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谁没有牙齿呢?
“你怎么能这样,你是个男人,怎么能和女生一般计较呢!”
我至若惘然,强势出击,绕是她激烈反抗,手臂上也留下一排淡淡的牙印。
她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埋怨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看着天花板,一副事外人的态度,这样的闹剧没有影响到附近同学习,他们已经屡见不鲜,见怪不怪。
我叫唐宇,她的白月光。
她叫姜梦纱,我的太阳。
(路人甲:“这个撸字好呀,和撸猫一个理呗。”
我:“对头,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