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他们确实有不对的地方。”赵哲看了看谢建章后说道。
“那好,你说这事怎处理?他们谢家该不该道歉?”
“应该、应该。”赵哲说道。
“不仅仅是道歉的事情,他们把六百元钱说成三千,那就是欺诈,应该对他们采取措施;谢建章仗着自己是村长,对我一再威胁,这也是犯法的事。”顾全说道。
“那个、顾全是吧?其实这都是不算大的事情,你们又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冤家宜解不宜结,让他们道个歉就算了吧?”赵哲劝道,他还是想息事宁人,毕竟真追究起来,谢家的人也不会受到多大的处罚。
“顾全,我替我公公给你道歉,真的对不起了,是我们错了,明明是你再帮我们,但是却让你受到这么大的委屈,对不起;一会我去你家登门道歉、赔礼。”这时周巧娥过了说道。
“看看,谢家还是有明白事理的人,既然道歉了,这事就算结束了啊。”赵哲说道,然后他又对谢建章说:“你是一个村长,村民之间发生了事情,不管是不是你亲属,你都要一碗水端平才能把事处理好,哪能只偏向自己家人呢?”
谢建章被说的也很是不好受,这家伙很在乎自己在村民面前的形象,所以被当众教训,就觉得很是下不来台;此时他的心里对顾家爷俩更是记恨了。
看到周巧娥道歉了、赵哲也教训了谢建章,顾全也没办法再追究了,如果真的不依不饶的,那会让村里人觉得他得理不饶人了,所以他也不再说啥了,而是拉着顾朔坤往家里走去。
众人见事情到此为止了,也就都散了,但是大家也都对谢家哥俩很鄙视,认为他们做事太过份了,尤其谢建志,竟然还多说钱数,这不就是想坑人吗?这样的人以后要离他远点,心术不正啊。
而周巧娥也没上门道歉,因为谢建志不让她来,两个人还因为这件事争吵起来了,周巧娥赌气带着孩子回市里去了。
顾全和父亲回到家,没和母亲说这件事,怕她跟着生气;他们也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里,因为他们并不怕谢建章。
另外,回到家时梁玉琴并没在家,而是去了杨老太太那里,随后天又开始下雨了,而且下得很大,等梁玉琴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你看这雨下的,一个下午都没停;杨婶子那房子的西屋都漏雨了,明天你去帮她维修一下。”进屋放下雨伞后梁玉琴就对顾朔坤说道。
“哟、漏雨啦?严重吗?要不现在过去维修一下?”顾朔坤急忙问。
“现在不用,只有西屋有点渗水,不严重;婶子住的东屋没事。”
“哦,那我们明天去把整个房字都检查一下,不行就整体维修吧;那房子已经几十年了,也该维修了。”顾朔坤带着担心说。
“也是,几十年了啊,我记得我来到这个村时,那房子就在了,后来大修过一次吧?”梁玉琴回忆道。
“嗯,当初那房子是土坯建成的,后来杨叔过世之后,村里看老太太一个人生活,房子又破旧不堪了,就让我帮着买的红砖,在土坯房子的外面包裹了一层,房顶盖也更换成现在的瓦片了。”顾朔坤介绍道。
“呀!我还以为杨奶奶的房子就是砖瓦房呢,原来是包砖的土坯房啊?”顾全惊讶道。
“是包砖的土坯房,不过这样的房子保暖性非常好,冬季老人住在里面不受冻,所以当初也就没有推倒重建。”顾朔坤解释说。
“那个房子比我都年长啊。”顾全带着笑说。
“嘁,你才多大啊?要是从最初的土坯房开建算起,那房子比我的年龄都大。”顾朔坤带着笑意说道。
“哈哈……,那我们明天可要赶紧去帮着杨奶奶维修一下那房子了,那可是我们村的古董级住房了。”顾全大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