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少的东西联系起来,无形间就在像周遭人讲述一个特别叫人感兴趣的故事。
面对这般情势,董寅欲哭无泪。
自己受“辱”一晚上,本就是心力憔悴,没想到临到了还要遭受这般误会。
早知道这样,昨夜他娘的就不该拒绝客房服务电话。
至少应下服务,现在也不至这般尴尬。
士可杀!不可辱!
我董寅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叫人这样误会。
可眼下情形,百口莫辩,现在说屋里东西不是己方用的,鬼信啊?
必须拿出强有力实锤来为自己证明。
思来想去间,董寅慕的想起自己身上还真有这么个实锤!
探手摸向裤裆,当触碰到那是温凉,董寅悬着的心登时定了下来。
还好……它在身上。
神器在手,天下我有!
当下,董寅将都中之物掏出,完了用力拍在吧台之上。
一个小盒,盒体上的塑料包装太白炽灯照耀下布林布林硕硕放光。
“戴维斯!牌子的,老板你说我用了你们套套,可能吗?”
气势十足,董寅出声喝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董寅正义之声给震撼到了,老板在怔怔半晌后,轻吐口气:“行了小伙子,点点东西也值不了多少钱,拿房钱五十,剩下的退给你。听叔一句话,适可而止,千万不要玩火,你们两个……不合适。”
究竟怎么离开旅馆的,董寅已经记不清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社会安定团结,董寅真想给这旅店给炸了。
刘牧也是被气的不行,离开旅馆一百米,他还气急败坏在那骂咧:“这叫什么个事儿,BROTHER,这事儿你能忍吗?他嘛意思?看不起我们?我们是缺那点钱的人吗?那钱你咋还能收下?你当时就该砸那王八犊子脸上!自个儿开黑店,还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
听罢刘牧愤慨,董寅怔怔望着“没脖子”十来秒,他嘴唇奴动了两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娃是个好娃,可这智商……尼玛,要上火的该是钱的事儿吗?
老子曾经曰过,没有经历够旷课的学生生涯是不完整的学生生涯。
落在大学,一个礼拜,你要是不旷上个六天七天的,你都丢不起寒窗十二载苦读,以及每年大几千的高昂学费。
而在贵族学校,若说什么事儿是富贵家孩子和贫苦人家孩子平等对待的事儿,那就属旷课了。
本着“无旷课不学生”的理念,董寅早上毅然决然决定旷课了。
没办法,“没脖子”千里迢迢从县里找自己。
自己这边怎么着也得给安排妥当。
酒店,宾馆,旅舍,有了昨夜的血泪教训,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再花钱找罪受了。
而鉴于目前“山穷水尽”的现实局面,董寅思来想去,踟蹰再三,时下摆在他面前唯一出路就是给刘牧领到小妮子住处住下。
反正早晚都是自己女人,董寅没啥好顾虑的。
正所谓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刘牧是自个儿在网吧正儿八经当着“盲僧”拜过把子的兄弟,时下给双方引荐下也算是提前预个热。
另外呢,董寅也想借这个机会给刘牧显摆一下,叫自个好兄弟看看他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