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大概摸清了自己的具体能力了。

操纵能量，或者说虚实交替。

不是完全的虚实，而是将能量凝聚成长存于世的实体，相当于造物。

但这个造物需要白羽对制造事物无比熟悉，结构轻易。这也是他随手就能完成程序的原因。

他本身能随时随地的模拟任何他理解的程序，哪怕是耗能极大的「恩典」也不例外。

而且原本用的是生命能量，或者丰饶材料，现在白羽的命途之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经可以更改能量的频率，模拟属性，甚至改变自身命途的特性了。

同时也意味着，只要制造了解结构，就相当于没有制造限制。

除了机械以外，生命何尝不是另一种造物呢？

“如此一来，可真成了玩弄生命的人了。”

白羽满意的自嘲一下，随即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并没有翻看，而是思索起出去后应该如何是好。

“终于……成令使了吗？”

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如今外面迷思投影还在，出去也是被精神扭曲，纵使是令使的层次，也绝对能奈何的了星神。

虽然只是投影，但对象却是正儿八经的星神级，没法比。

结束心中的感慨，命途空间虽然被封锁无法召唤，但储存在其中的东西并没有随着他的肉体消亡而失去，仍旧完好无损的放在命途空间中。

虽然他备用意识和备用身体有很多，但这是第一次突破令使，不能确定更改身体与意识后，会不会仍然是令使。

所以，突破才是最好的选择，回去后重新复制一遍就没有这种问题了。

在翻找了一圈所有能用的东西后，白羽最终将破局的关键锁定在了其中一个东西上。

三天后，学习结束的白羽神清气爽的离开了知识的殿堂，意识体游离在银河中，刚到宇宙就面临着持续加深的畸变。

只见白羽没有急着凝聚肉体，离开了知识的殿堂后，命途空间开放，随着他意识一动，一张橙黄色的面具出现在他手中，那不是他假面愚者的身份象征。

这张面具，是在他们动身出发，前往格拉默那段时间里，阿哈亲自给他的面具，一直没有收回。

没想到，如今却能派上用场。

过了一会，纵使是令使级别的精神意识也有些模糊了，迷思所带来的混乱充斥着他的脑海。只见那紫金色光辉笼罩下的银河中，一张橙黄色的面具撕开空间，如星球般大小的面具从太阳后面缓缓升起。

如小丑般尖锐的声音自然是难么刺耳，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给撕裂。

“嘿嘿，是我，阿哈！”

旋转出场的阿哈从那比太阳还要大的身体极速缩小，最终变成了一张普通的面具大小，漂浮在白羽面前。

“当上天才，见过铁皮脑袋了？这就起飞了？阿哈看到你过的舒坦怎么会这么难受，555～”

说罢，那张橙黄色面具变成哭面的同时，还有一条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看上去总有种想要吐槽的欲望。

“主掌「欢愉」命途的神明大人在上，求求你救救我吧！”

在阿哈的身边。那股属于迷思的混乱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而阿哈的逗比气场，再多呆一会没准自己就要被同化了。

阿哈像是听到什么开心的事情，疯狂大笑一阵后便从白羽身旁窜出。一字一顿道：

“没问题，但你也要把之前问铁皮脑袋的答案给也。”

自此，两人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