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晁富泽对许平安的了解,采花大盗是他抓的,这一点晁富泽信,但肯定有别的原因。
“怎么吹了,那一晚,我手持长剑,与采花大盗大战三百回合,要多惊险有多惊险,最后幸好我略胜一招。”
“停停停。”晁富泽摆手打断许平安,“你看都把风铃逗笑了,风铃你来说,咋回事。”
风铃憋着笑看向许平安,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某些信息。
“世伯,其实是这样子的。”
风铃将尹小姐抹去,换上了一个无名的女子。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小子还真能吹啊,还大战了三百回合。”
“你就说,是不是我打败的吧!”
“是是是,不愧是许掌门,晚辈佩服!”晁富泽说着抱拳行礼。
许平安点点头,说了句免礼,把晁富泽气得够呛。
“富泽兄,此事,莫要外传。”
“放心吧,我嘴可严着呢。”
“世伯,前两件事我们都知道,第三件是啥啊?”
“按理说,你们经历了大火和采花大盗事件,这第三件肯定也与你们有关,你们不知道?”
许平安和风铃对视一眼,都摇摇头。
“不可能吧,就与城北土地庙有关啊,你们不知道?”
“富泽兄,你就别卖关子了,没看我们师徒两人已经等不及了嘛,赶紧说出来吧。”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不要急,第三件事要从很久之前说起,要花费很多口舌的,得让我缓缓不是?”
许平安用手隔空点了下晁富泽,转身看向风铃,“风铃去我屋里,柜子底下有一棕红色的坛子抱过来。”
晁富泽这副模样,就差把想喝酒写脸上了。
晁富泽接过酒坛,开封闻了两口,“这啥破玩意,你那坛好酒呢?”
“不喝我可送回去了?”
“喝,整点下酒菜不过分吧,我这次来得匆忙,没来得及买。”
“风铃,再去拿盘腌咸菜过来。”
风铃拿了两盘,还有两双筷子。
晁富泽夹起一根咸菜,又抿了口酒。
“此事,还要从十年前的那次官银被劫说起。”
十年前发生过一场轰动皇城的案件,数百名官兵被杀,一万两官银丢失。
这些官银原本是用来修缮水利的,在送往五里城的路上被一大群蒙面黑衣人截杀。
要知道,官银的运送是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涉及到众多环节和严格的安保措施。
精心选择路线,沿途驿站接应,伪装成商队,有训练有素的士兵和镖师护送等等。
想劫官银,难度极大。
当然最难的还是如何获知官银运输路线。
所以这场行动,有内鬼存在。
如此严重且恶劣的事件,朝廷直接派遣了三皇子率领大军过来,以雷霆手段封锁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