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日向日差眼眶中的白眼开启。
“杀气!”
几乎是同时,日足和日向真嗣两人都察觉到了日向日差身上流露出来的凛冽杀意!
这股杀意并未曾针对谁,单纯只是日差在常年与人搏杀的过程中所积累下来的。
在日向真嗣将雏田护在身后的同时,日向日足单手结印对着日向日差怒喝了一声:“禁!”
霎时间,日向日差的白眼被限制同时额头上铭刻的笼中鸟咒印也闪烁起了青光,显然是日向日足发动了笼中鸟。
“啊!!!”
随着笼中鸟咒印的发动,咒印的力量不断压迫着大脑的神经,这仿佛是深入灵魂的痛苦让哪怕是身经百战的日向日差也是不由痛苦的双手抱头,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哀嚎着。
面对突然发生的一幕,惊慌失措的宁次连忙来到日向日差的身旁,用手紧紧的抓着日向日差的衣服,不断焦急的询问:“父亲大人,您怎么了?”
虽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自己的父亲如此痛苦,但看着平日里在自己眼里高大无所不能的父亲,此刻却如同卑微的虫子一样在地上苦苦挣扎,以父亲大人的骄傲,此时的他内心又承受了何等的痛苦啊。
想到这里宁次不由悲从中来,眼中不由的流下了两行泪水。
面对痛苦的日向日差,日向日足一脸冷漠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眼中一点不忍与愧疚都没有吗?不愧是日向宗家啊,等级的分明已经盖过了兄弟的亲情了啊。”
日向真嗣漠然的看着眼前这兄友弟恭的一幕在心里默默想到。
对自己的亲兄弟都能如此狠心,那么对于其他的日向分家自然也就不用多说了。
片刻后,地上的日向日差的哀嚎声渐渐衰弱了下去,就连挣扎的幅度也变小了。
觉得已经给足了对方教训的日向日足,停止继续发动笼中鸟咒印,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胞弟淡淡说道:“你回去吧,我会原谅你这个蠢货,但也只限今天,下一次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绕过你,你们千万不要忘了自己的宿命!”
说罢,日足便领着一脸惊慌的雏田以及其他的日向族人,转身离开了训练室。
“父亲大人,你没事吧?”
在其他族人都离开后,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宁次连忙将地上虚弱的父亲搀扶着坐了起来。
“唔...我没事,宁次。”
看着一脸关心自己的儿子,以及对方那还未淡去的泪痕,日向日差强忍着额头传来的阵阵疼痛伸手摸了摸宁次的头。
“宿命吗?”
想到日向日足临走前所说的那番话,日向日差似乎下定了决心。
入夜,日向日差的宅邸当中。
两道身影正彼此对坐。
“看来日差大人是已经做出决定了啊。”
化身为日向日勇的日向树看着日向日差说道,他知道经过白天的事情,日向日差已经下定了决心。
“日向一族这腐朽的制度,是时候终结了。”
日向日差沉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