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任天鹏的声音,“柳兄,我们来到时候,何不愁正在后面,我也看得清楚,手中两个孩童,一个就是我见过的厉害少年,你为何不准我与何不愁动手。”这人正是任天鹏,九经登时明白,难怪何不愁不见了任柳两人,原来已被二人觉出行藏,任天鹏却要救出自己,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观其子任子豪言行,老子自然也是如此,还得躲开为妙。
就听柳仲英说道:“我是为大局着想,如今蒙古人当政,视中原人性命如蝼蚁,如是就此露了行头,给脱脱知道,还不灭了我们两家山庄,”任天鹏恍然大悟,说道:“柳兄弟,还是你想的周到,不过。”说到不过,任天鹏神色已变得黯然。
柳仲英奇道:“任兄,只是一个孩童,你为何如此神情。”想到元室暴政,中原丧生其手的孩童,何止千万,柳仲英方才疑惑,任天鹏道:“难道你忘了昔日寒山之巅,韩教主失去的婴儿?”
柳仲英道:“你要说的,莫非这孩童?”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就突然住了说话。任天鹏道:“断肠崖下之时,我见过这孩童一面,当时就觉和助攻相像,关帝庙再次相逢,更是不同凡响,因此才......”。
柳仲英似是一惊,道:“难道你要说的,何不愁手中孩童,就是本教遇难,为你我失却的婴儿。”此时两人忽地住了身子,只是看着眼前梅林,正好遮住视线,竟也是没了出路。
九经和星梅正远远尾随,听到这里,看着两人顿住身子,也是跟着停下,星梅望着九经,竟是神色一惊,九经看得清楚,奇道:“怎么了?”声音低不可闻,星梅像是自语一般,道,“他们是像在说你,”说到此处,但见九经一脸雾水,想想似乎不可能,就摇了摇头,小声道:“韩教主,难道就是白莲教主韩真人。”
就这停住之间,星梅已想到两人适才对话,此时犹如蚊般声息。九经自然不知道谁是韩真人,不过听爷爷说过,他是在寒山路过,捡到自己的,自觉此事与自己绝无关联,便道:“管他什么教主真人,赶紧找出庄的路才是。”
只听嗤的一声,原来九经大意之下,竟然撞道梅树枝条,当即发出了这一声响。任柳二人自然听到,便就住了脚步,任天鹏也是转过身子。此时梅树遮挡,没有看见九经和星梅,只喝了这声,就望九经发声处奔了过来,星梅一推九经,此时双掌一闪,虽知道任天鹏厉害,然而逃无出路,也只能与其拼个鱼死网破。
忽然间一声怒喝,“是谁这般无礼,擅自闯我望梅山庄。”声音粗大之极,九经神色一动,这正是木屋内听得,郑天南所发之声,九经道:“郑天南,先藏好再说。”眼前就跃出一人,此时已是看清,来人着一身紫色衣袍,方脸鹰眼,
此时心中明白,任天鹏是听到自己撞树声响因此才奔了过来,却得郑天南适时赶到,就此掩饰过去,星梅已是明白,当即收起手势,便和九经伏在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