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上前捉脉,脸色微变。
姚父还想继续说,却止不住的咳嗽。姚冬生刚要问细问,忽听到一阵怪异声响,闻声看去,后窗门半开着,那声音正是从后院传来。
姚冬生大步流星走过去,猛地推开窗,一个人的脚被钉耙的钉子贯穿,血流了一地,正撅着屁股抽搐。裤子半掉不掉,身上的衣服也胡乱披着,看起来颇为狼狈。
一只野猫试图正试图舔舐血迹。
姚冬生脸色一变,刚要关窗,已经有人挤了过来。
“这不是赵山吗?怎么在这?怎么屁股还是光的?”说话的是街上一个闲汉,素来与姚家人不对付,现在抓到把柄自然要宣扬出去。
“私通!”姚父咳了许久,终于将关键词说了出来。
原本在病床前的众人一听,连忙挤到窗边看热闹。
窗户小,已经有脑子灵活的自己出门去了后院,拿了绳子,捆猪崽子一样把赵山五花大绑起来。
“这就是奸夫啊?”已经有人发现不对,赵山的家伙事分明有刚用过的痕迹,湿淋淋的,有经验的一眼都能看出来。
“这赵山人长得不咋好看,本钱还挺足。”有人冷不丁开口。
众人七嘴八舌,乱糟糟的。
忽有人问:“甄氏呢?抓贼捉赃,捉奸捉双,另一个呢?”
众人在姚杏家里翻来覆去,终于找到躲在衣柜里的甄氏,将人拉到院子里,与那五花大绑的奸夫赵山丢到一块。
甄氏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早就没了打姚杏时的神气,惊疑不定看着挨挨挤挤站在院子里的人。
姚父被人扶出来,同样是浑身颤抖。甄氏是吓的,姚父是气的。
“报官?”那闲汉挤眉弄眼,他看姚家不顺眼,乐得看他们惹官司。
“不,不能报官。”甄氏陡然冷静下来,县太爷这关系是她好不容易攀上的,若是因为这事县太爷不乐意纳妾,那岂不是自己白白忙碌几个月?
“这都要出人命了!”姚冬生气得跳脚,姚杏家这一支在族里不起眼,平日里也算相安无事,如今这局面,是在打整个姚家的脸面。
“报官!”
姚冬生他爹是族长,他的话还是有人听的。当即人群里有姚家人应了一声,立刻往县衙跑去。
甄氏腿一软坐在地上,她怎么都想不到,今日会有人来自家。明明让姚杏那贱皮子把姚宝带出去,怎么会招惹这么多人过来?
甄氏看向被人放在椅子上扶坐着,还在昏迷的姚杏,眼中满是怨恨。
都是她!是她惹事,不然怎么会有人来自家?
这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那起不来的东西还不是一声都不敢吭。今天有人撑腰,居然敢嚷嚷了!
甄氏看向姚父,心中不屑。
她是看不上对方的,若非姚杏娘的嫁妆丰厚,她才不会嫁过来。可惜她嫁过来五年,翻遍了所有屋子,一点嫁妆都没找到。
一家子破落户!
甄氏心中发狠。
姚宝哭着过来要糖葫芦,被她一把推开。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