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有多张配图、视频进行佐证,视频录音中甚至能经常听到德川肆无忌惮的谩骂声,辱骂恋人、父母、同事等。
甚至经常飙出一些针对龙国人的恶臭言论,对龙国民营航天极为不屑,更觉得龙国民工在岛国就是一文不值的廉价劳动力。
犀利的言辞以及照片、视频、录音结合在一起,对德川大康进行了一次全方位、无死角的抨击,直接将他打造成了岛国最卑鄙无耻的右派激进人士。
“什么,陈墨被放走了,为什么要放走?他肯定不是来东京游山玩水的,这家伙别有用心啊!”
涩谷街头一间装修简陋的公租房内,德川大康握住电话气得咬牙切齿。
“你斗不过他的,叔叔已经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因为这件事还被署长进行了严厉斥责,很可能面临丢公职的处罚,咱们到此为止吧!”
涩谷北警察署刑事课的德川课长,如同一夜垂暮,说话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他刚刚写好了一份辞呈,准备交给署长大人,与其等着被开除公职,还不如主动离开,也算走的体面一点。
“不可能!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吗?他向媒体诽谤我啊,赤裸裸的毁谤!”
德川大康盯着电视台的新闻,和手机的社交软件,有关自己的抨击稿几乎全都被顶到了热搜前十。
他脸色阴沉,僵硬得快要和昏暗的公租房融为一体。
此刻任谁也不会怀疑德川的愤怒,如果德川课长能站到侄子的面前,他就会发现,
德川的眼睛里就好像藏着一只狂暴的嗜血恶魔,随时都会冲出眼眶扑倒敌人。
他已经彻底陷入了癫狂。
“千万不要冲动,不要做傻事,只要别再去招惹陈墨,你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忙摆平的,所有的恩怨就此打住吧,好不好?”德川课长苦苦规劝道。
“绝不可能!叔叔,再帮我最后一次,您不是刑事课长吗,一定认识不少狠角色吧?帮我介绍几个人好不好……”
……
东京湾酒店里,陈墨带苟景和刘瑞瑞回来后,就蒙着头钻到被窝里睡着了。
苟景则聚精会神的在房间里架起一块板子,像画家那样拿笔勾勾画画,在纸上写了一大堆演算公式和零件构造。
刘瑞瑞在旁看的一脸佩服,“行啊大狗,你这眼力和记忆力真是绝了!我给你张100円的钞票,能不能一比一临摹出来?”
苟景只是瞥了一眼,毫无压力道:“美钞我都能比着复刻出来,这有什么难的!”
刘瑞瑞给他竖大拇指,“真厉害,幸亏你是在429公司上班,要是个无业游民,我真怕有危险分子开车把你掳走,带回去当聚宝盆使了!”
苟景表情极淡的扯了扯嘴角,然后继续一丝不苟的绘制图纸了。
第二天早上,陈墨揉着眼屎从套房里走出来,一脸惺忪,
“哎哟我错啦,姐,真忘了咱们俩有时差,我哪知道你那边现在才六点钟啊,这不寻思趁着有空,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嘛!”
“你还知道有个家啊?又得半个多月没见你人了,幸亏你小子是没结婚,不然媳妇早晚跟你离了。”姐姐陈舒婷在电话里数落道。
“所以我这不是没结婚嘛,耽误人家姑娘的大好前程!”
陈墨踢了一脚在门口偷听的郑秘书,让她赶紧坐到电脑前继续监控定位芯片。
“念念放暑假了,天天在家念叨你,想让你带着她出去旅游呢!”
“姐,你跟姐夫闲着没事带她去玩呗,我最近真是忙得焦头烂额,只能回国时候多给你们带点土特产回去做补偿了。”陈墨惭愧道。
“从放暑假到现在,我都带她出去旅游两趟了,去了趟大理又去了趟丽江。这小丫头就没个够的时候,见我不带她玩了,转头念叨起你了!”
陈舒婷无奈的扶了扶额,“行了,你在那边也别太劳累了,多注意休息啊,回来的时候提前打个电话,注意安全!”
陈墨点点头,随后挂掉了电话,转头就看到等在酒店门口的苟景和刘瑞瑞俩人。
苟景看起来神采奕奕的,刘瑞瑞整个人却萎靡不堪。
“小刘啊,昨晚撸到几点啊,这么一副肾虚衰竭的德行?年轻人要注意节制啊……”陈墨开玩笑道。
刘瑞瑞迷瞪着眼指向苟景,“还不都怪大狗,这小子昨晚一边画图纸一边写方案,两点半才睡……这熬法,谁家好人受得了啊?”
陈墨看着苟景那一脸神采飞扬的样子,感觉有些奇怪。
“大狗熬夜,怎么把你整的这么虚?你奖励他了啊?”
刘瑞瑞险些栽倒,“这都哪跟哪啊,要怪就怪这酒店的破机械键盘是青轴的,苟景写个方案就跟机关枪似的,嗒嗒嗒吵了我一晚上没睡好觉!”
陈墨扶了扶他肩膀,“被吵成这样都不忍心打断大狗,说明你心系公司、舍己为人、无私奉献啊,今年的优秀员工奖就颁给你了,小刘同志!”
刘瑞瑞满头雾水,“咱们公司……还有优秀员工奖这个东西?”
“以前当然没有。”陈墨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不过现在有了,回头我让郑秘书去文具店多买几张奖状,年会的时候颁发给你。”
“陈总……”刘瑞瑞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