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会洗,不需要帮忙。清洗身体什么我都会,不需要一位害怕的少女被迫做事。”
在了解那么多现世之事后,我也是第一次用洗浴室来清洗自己。应该我很庆幸有这个独立空间,至少她看不到我身上那些永久留下的伤痕,她不是应该做噩梦的人。
她的遭遇就跟我的一切一样,可能她不懂的复仇的必要,这也不是她的一切。她是可以被呵护的,也不属于我的复仇内容……我对她的感觉很奇怪,就是她不属于我应该报复的对象里。
“昏暗先生,就这么讨厌我吗?”
“你还年龄小,不是随便去看一个比你强壮的异性身体的时候。至少现在你是最不应该这么做,这是错的。”
我抵住那道门,只是简单地挡住那道门也不愿意对她施加暴力。仿佛她就有这种能力一样,她知道我这个坏人是不会伤害她这样的少女。
“你比我更需要好好清洗一下,总是跟那些奇怪的人在一起也差不多臭味缠身了。”
“我只是把你当成可以理解周围事物的资深人士,至于其他的更没有想法。”
我没想过我面前唯一的屏障竟然被她轻易打开,她可比我了解整个房间的构造……
“昏暗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就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像个打扮精美的洋娃娃一样不能表达自己的感受?”
我只能用可以遮掩身体的东西往自己身上包裹严实,那些骇人的伤痕还是映入她的眼前,这时候那颗跳动的心脏无论如何都写满了恐惧。
可她还是瞪着我,眼神中的恐惧成了某种下定决心的愤怒。为了证明她有资格让自己跟我平起平坐,不惜亲手拉开外衣来证明自己魅力的地方。
“把我当成你可以主动对待的女人,相信我会用你喜欢的方式让你开心!”
“你本身就已经教授我很多,身为少女的你已经赢得了我不杀你的机会。请你不要忘记这一点,我本身也是一个坏人杀手。”
任何威胁反倒让我有了想要挑战自己底线的邪恶想法,之前有些低估这个少女能耐的表现让我不再抗拒被其他人看光自己那破破烂烂的身体。
反正在跟彩宜姐姐失去必要联系后,我有一种想要放弃自己的挫败愤怒,就跟眼前已经惊呆的月霜刚才的愤怒有些相似——可她只是在逞强。
“看够了吧?”
我一把抱住她就往卧室走去,明知道她现在更像兔子一样在发抖也不让她看出我的打算。湿漉漉的身体完全把她的小心脏连在一起,看起来她现在也已经把自己置身于我的手中。
“我想留在这里,我什么都会做的。”
她在看到目的地时就已经双手拘束在我的脖子上,像回忆中那些看轻自己的女人做那些事情一样,小月霜这么做只能让我从眼神中看到恐惧与害怕。
可我最后把她放在床上就起身离开,帮她关上门可能是我最有力量做的事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该彻底清洗干净的我也在最后换好衣服坐在外边的地板上。
在这个充满陷阱的地方竟然让我完全放弃了任何可能存在的阴谋。作为珂慈女士布置一切的契机,小月霜的存在完全成了原则恪守的陷阱,哪怕她年龄还小也是会随时间变成一个随时散发女流魅力的性感尤物。
越是危险的地方,往往让我越想看看会是何种收场。充满陷阱的住所,倒成了我和她口中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