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花了三百两银子,将李立阳的荷包都掏干净了。
李立阳心中庆幸,平安带的银子足够,否则第一次请客就欠账,他可就丢人了。
不愧是立阳县最上档次的青楼,真TM贵。
三百两银子都够一个普通五口之家舒舒服服的过一年了。
一行人勾肩搭背的离开清风楼,就连陈云喝的都有些腿软。
李立阳反倒没啥事,不知道是灵魂酒精考验啥的,除了觉得有些胀肚子,一点眩晕的感觉都没有。
看来花酒还是晚上喝才有意思,中午这点时间只能摸摸,很不尽兴。
李立阳这番表现彻底征服了三班衙役。
男人嘛,酒量好和腰好肾好一样容易让人折服。
这点从称呼就能够听出来。
直接从‘李大人’变成了‘李头儿’,算是让他和这三班衙役打成一片了。
立阳街头的百姓悄悄鄙视这些白日喝花酒的衙差,却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当面冲撞。
一行人簇拥着回了衙门。
张超极有眼色给李立阳送上醒酒茶。只是李立阳没啥酒意,这碗醒酒汤就入了陈云的大嘴。
倒是让他精神了几分。
然后火急火燎的带人骑马出城探查那四桩命案去了。
李立阳摇摇头。
帮着分析案情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跟着去调查是绝对不可能的。
哪怕有平安这尊不知道深浅的高手在,李立阳也不敢再次出城冒险。
他起身去厕所撒了泡尿,然后活动身子,在演武场修习奔马桩。
这是他目前接受的唯一和武道有关系的,母亲说他没有修炼天赋,但他不信啊。
再说他还有养身方,养好身子这修炼天赋不就有了。
所以他的心态还算平和,一点一点的坚持桩功。
正所谓有付出就有收获,现在李立阳的奔马桩已经有模有样,最起码站桩很稳,只是缺少奔马起伏的状态。
“你练的是奔马桩?”
一道惊讶的声音响起。
李立阳转身,看到尉迟峰熊罴般的身躯站在公房前。
李立阳连忙起身行礼。
“是,大人!”
“有什么困难?”
“大人也懂奔马桩?”李立阳讶然。
尉迟峰没说话,大马金刀的做出奔马桩的动作,那熟悉的律动让李立阳艳羡不已。
“我现在能站住桩,但无法感受到奔马的律动。”李立阳苦恼的说道。
这几天他的桩功愈稳,可奔马的感觉却始终没有头绪。
“你会骑马吗?”尉迟峰问道。
“不会啊!”
尉迟峰无语的看着他。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你不会骑马,也不懂马儿跑起来什么样儿。修炼起来自然事倍功半。”
李立阳恍然。
对啊,奔马桩,和马有关,肯定是观看奔马创立的桩功。
自己怎么没想到。
“多谢大人提点!”
“无妨,想要快速掌握奔马桩,最好的办法是亲自降服一头烈马。越烈越好。”尉迟峰分享自己的经验。
李立阳脸色发苦。
降服烈马?
以他这拉垮的身子骨?
尉迟峰提点了几句,就返回了公房。
李立阳想了想,去了衙门的马概。
足足三十六匹战马,是立阳县衙最大的财富。
当然,目前在栏的只有十六匹,二十匹出了公差。
“张超,给我弄把椅子!”
降服烈马是不用想了,他也没那个本事。
骑马需要人教,也需要更加宽敞的场地。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认真观察。
希望县尉大人的方法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