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宾客落座。
赵王两家家主借着时间差,连忙找上康老询问。
赵:“康老,您看那钱家钱有钱。他腰上的玉佩正是我家丢的。”
眼见赵王两位家主神色激动,康老连忙安抚。
“两位居士,莫要心急,现如今,我有两套方案可解决。”
王:“如何解决?”
“一,走一趟县衙,正大光明的拿回。”
闻声,赵老爷连忙劝阻。
“不可,不可,官府对我们这类商贾涉事,向来没有好脸色。哪怕是我那在京为官的大儿子出面,这西楚的父母官也是未曾有过半分好脸色。”
眼见赵王两位如此神情,康老也不言劝,遂出声道:
“二,让其自己认下这玉佩来路不正,私下处理。”
听罢,赵王二人思索片刻,最终还是王老爷开口。
“康老,这第二套方案,该如何实施得好?”
“两位居士需派人去做几件事,一是收集能证明玉佩原主的物证,二是确定钱有钱如何拿到的玉佩。这两件事较为着急。其三,在宾客内安插自己人。而后便是在众宾客面前向钱有钱套话,借在场宾客之嘴,必其承认所为。”
王老爷思索一二,担忧道:“康老所言,可行。但我们现在最缺的是时间啊。”
“确实,如何拖住这些宾客,倒是一件麻烦事。”
见赵王两人的担忧,康老早已想好如何解决。
……
宴席上,众宾客落座许久,竟是还未见到两位新人露面,这可让不少宾客心急起来。
“噫?这两家新人怎还不出来呢?”
“怕不是王家姑娘害羞了,哈哈哈。”
“不,不不,王家姑娘向来性子火爆,怎会害羞,就是怕王家姑娘躲起来咯。”
“王家姑娘躲起来?此话怎讲?”
“呵呵,这就得和你们好好聊聊了。前两日,我正瞧见王家姑娘翻过院墙,不知跑来作甚呢。”
“诶,我想起来我婶娘家的侄孙儿,他前两日正巧在城东小溪见形似王家姑娘的女娃在和某人私会呢。”
“你们看啊,这高坐之上,赵王两家家主皆是不见了。怕不是正在找着王家姑娘呢。”
……
这宾客们越聊越玄乎,似是这对新人皆是头顶青青草原。
赵王两家家主再不出面,王家王萍怕是要带娃嫁人,赵二的野儿孙怕是都能去打酱油了。
“哈哈,失礼了,失礼了!”
随着赵王两家家主入内致歉,在场宾客的编排声才是安静些许。
“今日,我家小女与赵家儿郎订婚喜宴,能请到诸位驾临寒舍,真是王某三生有幸。只是主持司仪未至,容各位贵客久等。”
听到王家主竟是用司仪未至这般蹩脚的理由,不少先前给新人编织绿帽的宾客可是有些难以管住嘴来。
“什么意思,妈的,司仪没到?!你tm的随便拉个人来主持不就好了!”
“诶,别急,司仪大抵是来背锅的,真正出问题的,怕就是两位新人。”
……
顿时间,宴席上议论声嘈杂。
见此,一气势不凡,身形挺拔的老者起身。
“王老四,你可真能说笑,什么司仪竟是让我们苦等?你还能请到天上仙尊来主持?”
在场众人的目光皆是汇聚到这老者身上,只见其身着绣金紫袍,仪态威严,而其腰上的配饰正如点睛之笔,其形态威严中透着一股风雅,似是皇家王爷般光正伟岸,此老者正是钱家家主钱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