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点,叶凌希来到了白煊家,走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哼”叶凌希将手机摔在白煊床上“臭白煊不会一整晚都没回来吧。”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昨晚就没回来?可是昨晚戴的假发还在啊。”叶凌希看着一旁桌子上的假发自语道。
“怎么办啊?”叶凌希拿起手机看着发给白煊的消息“可恶,给他发了这么多消息,好歹回一条啊。”
放下手机,叶凌希扫视着白煊的房间“没想到男孩子的房间这么简单,以前都没有怎么注意呢”就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个衣柜。
“咦?这是什么。”她来到桌子前发现水杯下面压了一张纸条,叶凌希打开一看。
“希希,今天有事要处理,就不要找我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她看着纸条上的那句话,愤怒的将纸条撕成碎片“臭白煊,走就走嘛,留什么纸条,打电话不行吗,难道我能不让你去吗?看你晚上回来我不收拾你。”说着用拳头在床上锤了几下。
此时的白煊正搭乘去往阳城的火车上,他来参加追悼会,组织在阳城为逝去的战友举办了一场追悼会。
出了站,白煊来到路旁等车,今天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还是今天早上去买的,因为带着口罩,看不出表情,只是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今天他起了个大早,本来是想跟叶凌希打声招呼的,但有些事他还没想清楚,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看着手机上的消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白煊乘着车来到追悼会场外,看着陆陆续续的人进入会场,他也跟随着走入会场。
会场人气氛低沉的可怕,每一张严肃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许些悲伤,越往里面走人越多,来到前面,他就看见有几人披着白条,应该就是家属了吧,但他在家属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张脸的主人好似发现了什么,转头和他对视了几秒,白煊点头示意。
随着追悼会的结束,众人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白煊本来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因为这里的气氛让他很不舒服。
但他感觉会有人想知道些什么,所以站在这里等着。
果然没让他多等,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开口道:“到外面说吧。”
他也很惊讶,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同班同学,来人正是他们班的陶贝贝。
他好像猜到了,那几个人里只有一个姓陶的,两人或许是兄妹。
两人来到外面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陶贝贝还是跟在班上一样,显得很拘束,在班上就是那种透明的女生,不爱打交道,话很少,基本是问一句答一句。
白煊靠在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点的坐姿,看着陶贝贝问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但我不一定会都告诉你。”
“那……那个,你认识我哥吗?”或许是哭了很久,眼睛有些红肿,声音还有些颤抖。
“嗯,我认识”白煊简洁的回了一句。
陶贝贝又唯唯诺诺的问道:“那,我哥死的时候你在场吗?”
“在”
“哦,那……那……”
“你是想问你哥是做什么的吧。”白煊打断道。
“是这样的,我……我问了别人,他们都说这是机密,不能透露。”陶贝贝眼底流露出一股失望。
“但是你放心,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就不问了。”
白煊看着她笑道:“你不要紧张,有些事的确是机密,知道太多对你并不好。”
“但…”王白煊顿了顿“我可以告诉你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