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根本上讲,阎铁心无疑是一个正直的好人。
但也是这样的好人,扳倒奸相秦桧后,却看不出其实罪魁祸首岂又只是秦桧一人。
当一人独活的扁素问带着秦桧面见宋高宗时,就注定豪侠所有牺牲,只是一块遮掩所有不堪的遮羞布。
等到阎铁心将凤九天转移至阎府后,豪侠组织的众人也是一同来到几人的面前。
“啊,这位姑娘你辛苦了,来擦擦手吧。”
富家子谢家麒越过扁素问身旁的秦墨,递出一只手绢,将一对爪子伸到扁素问的一双玉手上。
“哎呀!”
还不等谢家麒占扁素问的便宜,就看到谢家麒的身体往前一载,然后好巧不巧地跪在扁素问的跟前。
“这位公子何故行如此大礼?”
扁素问含笑道。
“是他出脚绊我的!”
谢家麒气呼呼地指着秦墨喊道。
“这位公子连动都没动过,怎么会出脚绊你?”
阎铁心的未婚妻楚湘湘戏谑道。
听到楚湘湘的声音后,秦墨微微打量了楚湘湘一眼,然而在那醉眼朦胧的眼眸,谁知道秦墨究竟能看清多少。
“可就是他出脚绊我的,湘湘姐你看,他脚都还没收回去呢!”
“这位公子的脚一直都没动过呀,明明是你被素问姑娘迷得神魂颠倒,走路的时候都不看脚下。”
楚湘湘语气夸张地调侃道。
事实上,在场的人只要有点功夫,都看得出秦墨是有意绊倒想要占扁素问便宜的谢家麒。
可正如楚湘湘所讲,秦墨从一开始就没有动过,所以从道理上讲,也怪不到秦墨的身上。
“可是,,可是,,,”
谢家麒一时语塞,想要指证秦墨的罪行,却又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湘湘姐说得没错,家麒你不要捣乱了。”
一旁的风一阵赶忙劝下气得颤抖不止的谢家麒:“虽然这位公子站得怪了些,但是人家的确是没动过。怎么会出脚绊你。”
“那叫奇怪吗?正常人哪有这么站的!”
谢家麒一时气急。
秦墨半依半靠,虽然说是站着,但其实一只脚都快伸到没影了。
要不是这样,谢家麒也不会一时见扁素问这美女神医,一不小心就吃了个大亏。
听到谢家麒的话,风一阵也是怪异地看了秦墨一眼。
此时的秦墨就像是两个矛盾的部分硬生生结合在一起,看到秦墨的上身,哪里会想到秦墨的脚会伸得那么离谱。
“可他不是已经喝醉了吗?”
东郭仁不解道。
“喝醉了就能这么害人吗?”
“早叫你勤些练武了,你还不听,没看到这位公子其实一直都在练桩吗?”
楚湘湘点了点谢家麒的脑袋,点破了谢家麒满心的疑问。
随着楚湘湘的目光看去,谢家麒这才后知后觉,原来秦墨看似有依有靠,实则秦墨一不碰及扁素问,二不触及身后的床架,一身的支点只有那半曲的右腿,而秦墨的左腿就这么伸了出去,怪不得能不知不觉间绊倒谢家麒。
如果秦墨的上身半躺下去,那也显得自然一些。
可偏偏秦墨却将上身折了起来,所以谢家麒才会被秦墨给骗了。
“他的腿真的很长。”
东郭仁拍了拍自己的小短腿羡慕道。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