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那顾左右而不言的神色,谢家麒心中暗骂这两个没有半点兄弟情谊的懦夫。
“姐姐太夸我了,素问蒲柳之质,只不过一些小手段,以防遇上无赖之徒,得以自保。”
“有这位秦公子在,素问姑娘又岂会有什么危险。”
楚湘湘打量了一眼秦墨,笑言道。
“秦少侠只是素问的一位患者而已。”
扁素问答道。
“难道说他有什么大病吗?”
谢家麒狠狠抓着身上的痒处,再一次作死道。
直到对上秦墨那迷迷糊糊的眼眸,谢家麒这才窜到楚湘湘的身后,拍着乱颤的心房。
差点忘了,这个酒鬼还是一个高手。
“这位公子想要解了身上的灼炽粉,只需在痒处涂上这寒鸦散即可。”
就在扁素问轻而易举料理了这个八卦自己私事的谢家麒后,风一阵和东郭仁抬头望天,再也不敢轻视扁素问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大美女。
一场小闹剧揭过,本就心急难耐的凤来仪疾步往前,问起了躺在病床上的凤九天身份。
“这位到底是谁呀?”
阎铁心召集他们前来的时候,只说有人能够知晓凤庄劫案真相的人,凤来仪本就是为凤庄被梅花盗屠戮满门的真相而来,自然没有看热闹的闲心。
“你自己去看吧。”
随着脸上的白巾被凤来仪拉下,凤九天的病容瞬间出现在众人的眼里。
“爹?爹!”
凤来仪难以置信地惊呼。
凤庄满门尽是死于凤庄劫案之中,关于凤九天的死讯也是散播开来,虽没有人找到凤九天的尸体,却也没人对凤九的天生还抱有任何希望。
没想到失踪多时的凤九天居然会出现在阎府之中!
“姑娘救了我爹,恩同再造,请受来仪一拜!”
“姐姐不必多礼。”
扁素问急忙扶起凤来仪,制止凤来仪跪下的举动。
凤九天本就是阎铁心救回来的,扁素问也只是出手帮其医治,而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扁素问自是不会接受凤来仪如此大礼。
“哦,怪不得你总是漫不经心的,原来还留了一手啊!”
谢家麒身上的痒处都还没涂抹完,又是开口调侃起阎铁心来。
这个富家子,总带着一股不着调的气质。
“此事事关机密,告诉你只会坏事。”
阎铁心毫不留情道。
“我坏过你什么事呀?”
“你刚见面就得罪了素问姑娘和这位秦少侠。”
“那只是意外。”
“是不是意外你心里清楚,一边呆着去,我看到你心烦。”
挥手将谢家麒赶走后,阎铁心没好气道:“风来庄主是唯一目睹血案尚在人间的人,有可能是知道梅花盗真实身份的人,我不能冒险。”
“所以你就请了这位素问姑娘和秦少侠来保护他?”
“我只是请了素问姑娘出手医治,秦少侠从来没有答应帮我什么。”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利用素问姑娘和秦少侠的关系,请了素问姑娘一人,就等于附赠一个高手。”
“这就是出了一份工资,却要两人干活,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精于算计的人!”
谢家麒鄙夷道。
“就你话多!”
虽然阎铁心有这么想过,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