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又回来干嘛?”
孙小红满是嫌弃地推着趴在桌上的秦墨喊道。
这个人自从昨天出了那惊天动地的一剑后,又变回了一个死酒鬼,半死不活地趴着聚贤居的酒桌之上。
今天和天机老人讲完故事后,孙小红便迫不及待来到酒桌旁,死命地推着沉迷酒醉的秦墨。
“我仔细想了想,发现我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秦墨迷迷糊糊地回道。
“对了,怎么这几天都不见阿飞?”
抬手灌了一口酒后,秦墨环视周遭,依旧没有发现阿飞的身影。
“难道你不知道阿飞出去练剑,已经有八九天的时间没有回来了?”
孙小红也是佩服这人的心大,阿飞都已经不见了将近十天了,这时候才发现阿飞不见了。
“哦,那没事了。”
秦墨点了点头,就再也不问有关于阿飞的事情了。
哪怕已经接受了阿飞的兄弟情谊,秦墨也不至于要像一個保姆一样时时刻刻看着阿飞。
既然已经选择闯荡江湖,自然需要面对各种劫难与机遇。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不是说了么,我没地方去。”
秦墨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继续穿越,既然已经达成与李寻欢一战的成就,更是真正修炼出一招剑法,秦墨忽然间觉得内心之中涌现出一种空虚感,不知道接下来又要往哪里去。
自古华夏之人最是讲究故土难离,一辈子的足迹只遍布一个省的人比比皆是,隔一段时间就要面对陌生的环境,总是会有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空虚感觉。
“江湖男儿四海为家,哪里会像你一样只喜欢宅在一个地儿。”
孙小红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这个男人明明有时候狂妄得要命,可有些时候又像是一条死咸鱼。
即便是孙小红跟着天机老人走南闯北,见识过江湖上形形色色的人,也从未见过像秦墨这般矛盾的人。
每当孙小红感觉已经拿准了秦墨的脾气时,秦墨又总是喜欢彻底颠覆孙小红的认知。
“当个宅男不好吗?你不知道宅男在我们这代人中可是非常受欢迎的活法。”
“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道理,哪里会有人喜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就算是姑娘家,也不至于连个家门都不出。”
终于是知道自己推不动大高马大的秦墨,孙小红泄气般坐在了秦墨的身旁,继续数落起秦墨来。
“有没有说过,女孩子家话太多,很容易变成长舌妇的。”
秦墨也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随口就又回怼了孙小红一句。
“谁愿意搭理你!”
孙小红气得不行,拍着酒桌,一脸的愤慨之色。
好像自从遇上这个死酒鬼后,孙小红都差点忘了自己是一个姑娘了。
“那你倒是安静一会。”
抬头白了一眼独自生着闷气的孙小红,秦墨嫌弃地说道。
女人又怎么样,这世上的女人多了去了,秦墨可没惯着女人小性子的心情。
“还是我家的素问好,不像这黄毛丫头叽叽喳喳的,烦死人了。”
秦墨转过头,再也不朝脸上黑成一片的孙小红看上一眼。
不过秦墨倒也没有说错,与扁素问在一起的日子,的确是秦墨最安逸的时候。
因为扁素问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她更喜欢静静听着秦墨那天南地北的讲述。
“气死人了!”
孙小红抓狂地怒喊一声。
这个死酒鬼嘴里就从没有过一句能让人开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