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网大家都知道是美式的效率最高,更何况是居合了,首选也还是美式。
利托里奥率先抛开了敌人都是二笔的可能性,那剩下的可能性,就只能是喰种一直都在被监控管理着。
他们也想用枪炮,就是没这个机会——总不能真的是没考虑过吧?
有人期待他们学会听话,像个人类兵士一样以服从命令为己任,在听话的前提之下,才是能够掌握人类的现代化武器。
他们不够听话,所以还需要活着继续驯养,继续研究。
蝴蝶忍也这么想。
“鬼舞辻无惨肯定没有什么追求刀剑的癖好。”她意兴阑珊,脸上的神色更加黯淡了,“其实征兆还是很多的,只是我们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
利托里奥的说辞大家还是认可的。
弱小,就是应该被摧毁。
恶鬼比鬼杀队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大家实际上早就该在地下团聚了。
能活着只能是对方在放水。
利托里奥没有说话。
这还真的不好评价,大环境如此,也不是鬼杀队做错了什么——当然,这是最可怕的情况。
如果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但还是打不过敌人,那就证明你是真的菜,而对手真的比你强,这是多数难题之中相当无解的一种。
手出汗了、按键不灵、屏幕闪了、信号不好·····失败的理由总是能够找到的,但你真的承认自己做到了极限却还是打不过,那唯一的理由就真的只剩下你很菜了。
这时候能做的只有倔强摸头,用摸头来掩饰自己被人轻易穿三的尴尬和少年的脸红——属实是红温了,而且是下不去温度的那种。
悲鸣屿行冥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的面色上神情轻松了许多,显然替身力量给了他某种特殊的安慰。
“替身的特殊效果是什么。”
利托里奥问道。
替身在jojo的剧情里越到后期的发展也就越变态,后期的替身开始动不动朝着全球、全人类的范围内大肆炮轰,动辄就是更改生物链的力量,而早期的替身能力和破坏力就显得【淳朴】了许多。
“它说自己是【绿洲】,能将自身接触的物体变得像泥浆一样。”悲鸣屿行冥十分坦诚。
“绿洲?”利托里奥和于柏通信。
“有些怪了。”另一边的于柏揉了揉眉心,“替身的名字早期以塔罗牌作为核心,中期则是围绕着流行乐队而命名的。”
“但无论怎么说,悲鸣屿行冥显然都和【绿洲】这种名字完全无关,他会掏出这么个名字,看起来是继承制度下的替身么?”
如果说是和主人的性情互相应和,其实这会儿鬼杀队的内心渴求都挺好预测的,要么是找到鬼,要么是斩杀鬼的力量,应该没有什么特别具体的要求,只要是强大能够杀鬼就好。
那替身的觉醒,是在它们最为契合的主人消失之后,开始的自由觉醒么?
不管怎么想,悲鸣屿行冥和塞可在脾性上都没什么相似之处。
“是因为他是个本地人?所以黄金精神之类的交给了这些人来觉醒?”于柏若有所思,“如果是继承制度的话,原著里出现的强大替身可就相对有限了。”
那屑老板这边会占据多少原著里出现过的替身?
白金之星成了恶鬼阵营的力量?
本地人是觉醒替身箭世界观中的其他人的替身,在融合之后,于柏的世界里的人也会获得觉醒替身的资质。
但他们也不是本地人,如果走的不是继承制,那就是完全自由觉醒替身的道路了。
要验证这个,于柏还需要两组数据。
“让鬼杀队的人接着尝试,继续觉醒替身。”于柏拍了拍手,“继续记录他们替身的名字。”
混合恶鬼世界的本地人可以继续尝试。
如果他们都是这种觉醒了替身之后,脑海里自动就浮现了替身的名字的类型,那第一部分就算印证成功了。
确实是在有限的选择里,按照契合度的限定觉醒。
而异乡人的情况如何,就需要于柏当个先锋,或者等待找到更加直接的可以指向替身使者潜力的箭。
“虫箭会回应部分有资质的人心中的愿望,然后主动的刺穿·····但这就太唯心了,我只能随身携带,也不能真的保证会生效。”
说到底,jojo系列横跨的时间太长了,作为动漫作品,时间的长度会很容易出现前后设定上的冲突。
即使是前几部公开的设定,到了后续也可能成了废纸。
冲突的设定在漫画里是常态,毕竟时间太长,画家自己都有可能忘掉。
于柏叹息了一声。
好在虫箭是在自己手里,起码不用担心对面冒出来一个镇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