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夜深人静狗未眠……
“还得是老大您翻墙翻得漂亮啊!”
“那肯定的,我从小就翻。”
一间寂静的郊区小屋内,偷偷潜入的两人终于放下心来。
一起合伙将他们刚踢死的狗丢进了浴室,吉乐之坐在床头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脚,随后躺下感受着那松软的床垫,心中暗骂还得是上城区的狗东西们会享受生活。
没错,他俩终究还是找到了进入上城区的办法,那就是钻洞。
吉乐之一出赐福教会后气便消了大半,转念一想便去找了活埋家买了两把铁锹,碰巧遇到了奉黑和岩九。
两人正在商量准备雕刻两座巨大的下跪式赔罪石雕来向上级展示他们任务失败后所表达的虔诚歉意与沉痛自责,得知此事的吉乐之只觉得他两的未来会变得不幸。
等到月出时分,他和他小弟黑子奋力挖砸了两个多小时才挖出一个勉强能过人的小洞。
而且就在他俩费劲挖洞的期间,墙内有只该死的狗不停歇的嗷叫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搞得他俩心惊肉跳,速度慢了不少,所以两人钻洞进入上城区后干得第一件事就是翻墙进了那郊区小楼中合伙踢死那狗。
小楼中并没有陌生人的存在,不然也不会放任那傻狗叫上两个小时,将弄脏的衣物随手丢弃,然后从卧室寻得两件他们自认为得体的男装换上。
然后他们便悄悄的向上城区内部摸去。
“风儿~”
感觉都比下城区更加清新,吉乐之暗自腹诽,他不愿承认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在这里活得更加自在。
晨曦已至,他们踏足进了闹市街区,两人从最开始的左顾右盼兴奋喧哗,不久后变得垂首不语,心生躁意。
为什么他们只是如往日一般在外行走,也能引来周围人们的侧目注视,而更是有不少直接指着他俩嗤笑出声,一股被暴露在外的耻辱感让他们感到格外的不自在与气愤。
愤慨已快突破极限,吉乐之直接拐进了小巷,躲在阳光无法照射到的阴暗角落,终于舒了口气。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要不我们找个人问问?”
是需要找个人问问才行,仅凭他俩的认知怕是想破了头都搞不清楚问题的所在,吉乐之没有犹豫,来到小巷出口,微蹲在角落,听到墙角侧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停在心里判断出此人与他的距离。
就是现在,那人刚从墙角边走出半个身子,吉乐之就一把猛拽住他的左臂向内一拖甩向暗巷深处,并最快的速度迅猛一脚踹向那人因拖甩而漏出的后背之上!
那倒了血霉的陌生人直接被一脚踹飞出去,来不及惨叫出声,就被已等候多时的小弟按倒在地,并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
黑子用他那刺人胡须脸庞贴在了这青年耳垂旁,用他那沙哑的嗓音关怀出声:
“嘘,别紧张,我们不是什么好人,但只是找你问点不伤大雅的小事而已。”
吉乐之探头望向巷外,确定没人注意到此事后放下心来,回到了那让他舒心的阴暗角落,给黑子递了个眼神。
“不要太过粗鲁,要懂得礼貌。”他伸手将地上的那人拽起,拍了拍对方衣物上沾染的灰尘,客气的道:“这位好好先生,你也不想挨顿毒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