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刘彭,那是带着兄弟们一起吃香的喝辣的,不像嫡系,天天装正经。
都进山当贼了,昨天晚上还不让咱们杀人。
这不,还杀了咱们十八个人,老大哪里能忍!”
“噢,原来如此啊!”
“你咋啥都不知道嘞?”
“俺昨天歇的早,对了咋还不打?”
“怎么打,你不看管亥那边,一水的铁甲,真打起来,得死三四百人。”
......
管亥等的也有些无聊,这刘彭咋咋呼呼的,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又怂了。
想到这里,管亥挥了挥手,开始下令。
随着军令,城墙上的士卒,一路小跑下来。
而炅母所部,竟是开始把拒马和鹿角,抬到城门两侧。
看到这一幕,刘彭等人瞪大眼睛,一时不知道管亥买什么葫芦。
就在他们观看的同时,邹昂和炅母两队士卒已经列阵完成。
每一什为单位,竖向十个作战序列,前排二十名刀盾手,随后便是一个个的长矛手,再后面是是钢叉手和弓箭。
“啪,啪,啪!”
整齐的脚步声响起,这一百人,竟是向着数百人的刘彭所部缓缓走去。
虽然只有百人,但人人目光凛然,步伐整齐。
搭配整齐的玄铁甲,和锋利的刀兵,杀戮之气扑面而来。
“这,这,他们想干嘛?”
刘彭麾下一个屯将吃吃的开口。
“他们这百人,不会是想来逆战我们吧?”
此刻,太阳已经高升,烈日炎炎,身穿铁甲的管亥所部,大汗淋漓。
然而,他们紧握刀兵,并没有一个人去擦拭汗水。
数月的训练,也使得他们本就黝黑的肤色愈发的黝黑,就连管亥自己,也是一个黑脸的汉子。
最恐怖的是,这些人不是没有见过血的普通士卒,他们数次清剿贼寇,昨日更是先登破城。
锐气傲气混合,但又不桀骜。
因为昨晚刚刚滋生的骄横之气,随着老兵和炅晖的被杀而消散。
这倒是管亥始料未及的,他昨夜行动,一方面心理上实在难以接受自己参与屠城,毕竟他还有些底线。
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把黄巾军的名声搞的太臭。
别人不管,他管亥还要在青州这一亩三分地上好好经营呢。
......
随着管亥所部的不断逼近,那种肃杀之气愈发明显,刘彭所部明显躁动起来。
他们相互推攘着,叫嚣着冲的,有悄悄向后退的。
还有最外围,几个人悄悄的离去,待到无人出急忙扯掉黄巾,钻入了巷子中。
竟是这左三乡中的人,假扮黄巾军来打探情形。
......
刘彭气的暴跳如雷,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管亥所部,然而却不敢下令进攻。
这么多铁甲,这么整齐的队伍,还是一水的青壮悍勇。
已经超过他的亲兵力量,他麾下人虽然多,但多是老少瘦弱,真打起来,估计能挺一炷香。
然而这个时候又不能认怂,他不由得后悔不跌,暗想徐平哪找的管亥这种人。
“老大,老大,咋办,再不下令,兄弟们就要崩了!”
身边不少人已经凑到了刘彭身边,他们的脸上也都是惧意明显。
刘彭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忽地看到徐平在不远处,连忙大喝道:“徐平,你想干什么?!”
“我?”
徐平愣住了,我在这边乘凉啊,你们打又不打,散又不散的,天这么热......
就在这个时候,街道上响起了嗵嗵嗵的马蹄声。
还有一个高亢的嘹亮的声音:“督将到!”
闻言,刘彭长出了一口气,心中开始盘算,如何把管亥这支队伍给打散,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