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现在还不是族长,但我能做的是,我的最大。
后面只要我做了族长,会继续追加。”
麋竺兴奋的说道,管亥这样一说,他就更近积极了,相当于双方有了约定。
管亥笑了笑,道:“这样,现在天色已晚,麋君我们秉烛夜谈,明日再一起看看青龙县,再做决定,如何?”
“固所愿也。”
......
“管师,你说了这么多,怎么从来不说党锢之祸,这个不是士大夫阶层么?”
“党锢之祸,嗯,说白了,就是一群士大夫阶层中的书呆子,或者说愤青。
本来宦官和士大夫阶层的争斗,是在国法的框架内。
但是这群自命清流的人,激扬名声,互相题拂,品核公卿,裁量执政,鲠直之风,于斯行矣。
所谓矫枉过正,为了灭杀宦者的同党,已经罔顾王法,公然抵抗皇命。
这个就属于过界了。
在这方面,宦官的同党做的反而好些,他们想杀人,也要等到快大赦的时候再杀......”
麋竺:“......”
底线好高的样子
......
管亥与麋竺彻夜长谈。
第二日又参观了青龙县,到了午后方才离去。
因这一次来的匆匆,所以并没有什么可以留下,就送给了管亥一匹好马。
也就是他自己骑来的那匹,虽然不是很高大,但四肢雄壮,耐力极佳。
最好的地方是可以应对崎岖的山路,奔走起来稳如老狗。
另外,知道管亥缺人才,便留下了一名亲信族人,名字叫做麋信。
一个面容坚毅,性格沉稳,脾气倔犟的年轻人。
当然,离去的时候,也约定了给管亥送物资送人的事情。
至于麋竺原本的私人事情,其实就是拜托管亥多向泰山那边发展,说是公孙犊损失颇大,可以趁机收拢那边的人口。
而五龙山那边,和麋家实际上,是有些来往的。
不过如今,经过和管亥的彻夜长谈,他的眼界已经打开。
管亥灭不灭五龙山的贼寇,他已经不在意了。
灭了更好,反正他在管亥这里有“股份”,一个新鲜的词汇。
麋竺决定回去后要好好的读些经传典籍,因为管亥说的好多名词,他都听不懂,需要解释......
......
“雄姿杰出,有王霸之略,吾敬管大帅。”
回到东海之后,麋竺更是如此的对他的父亲,麋家的族长说道。
......
不说麋竺如何筹备物资的事情,管亥此刻正在苦逼的练兵。
原本他练兵,只不过有些先进的理念,具体操作和细节上,则是由有着丰富行伍经验的老兵来落实。
但左三乡一战,放纵而不听军令的老兵被管亥砍了。
现在再练兵,管亥就有些捉襟见肘。
毕竟他不懂细节,而实际的操作上,最多的就是细节。
出了问题,管亥需要思考怎么解决,这个自然没有老兵的游刃有余。
“管君,练兵方面,某也曾随族中老人学过,不若让某试一试?”
就在管亥再一次焦头烂额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麋信忽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