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星大手一挥,默不作声地往外走去。
魏藻德急忙跑过去拦下,“牛军师啊,来都来了,还有晚宴呢,刚刚这是发生了些小插曲,咱们和气为贵哈!”
李岩也说了句,“牛军师,咱们都是同僚,我刚刚说话也重了些,李谋再此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李岩就冲着牛金星行礼。
牛金星尴尬一笑,说,“刚刚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多有得罪。”
牛金星朝着魏藻德和李岩行赔罪礼。
牛金星心想今天要是这样灰溜溜地离去,那他可就是表现的度量太小,其实他就是想找个台阶下,既然李岩给了他不下,那就彻底地输了。
赞礼朗看着面前大屋一切无奈笑了一声,“仪式继续!”
“及冠者聆听父母训导!”
魏藻德坐回右边位置,魏源跪在魏藻德面前。
“请父亲教导!”
魏藻德一下子就回到了刚刚的状态,眼睛湿润起来。
“魏源,从即日起,你就是成人了,正式是我魏家的一份子,以后你也会成为我大顺臣子的一份子,为父希望你牢记古圣先贤的心声,能够心怀悲悯,不忘家国,做一个于民于国有利的社稷之材!”
魏源深深磕头叩首,“孩儿谨遵父亲教诲!”
仪式结束后,就是晚宴时间,按照礼制魏源已经成人所以就有了上桌的资格,但是在一众官员面前不论是辈分还是官职都是最低,所以魏源直接扫了一圈挨个敬酒。
轮到牛金星时,牛金星拿起酒杯又以成功者得姿态教导道:“好好念书,将来为我大顺效力,未来可期呀!”
魏源笑着说,“晚辈谨记于心。”
来到李岩身边,李岩拿起酒杯说道:“君君,臣臣,夫夫,子子,现在你是子,将来即位臣,要先做好子的事,才能做好臣子。”
“晚辈谨遵!”
说着李岩喝下了一杯酒水。
魏藻德趁机问道:“我家源儿自幼喜爱读书,已经过了院试,就是不知我大顺何时才能恢复科举啊。”
牛金星和李岩都有些意外的看向魏源,他们没想到魏源不过二十岁,竟然已经是秀才。
“魏大人,我大顺的律法还是沿袭明制,按理来说你可以向陛下请荫,不用参加科举也可以做官,”牛金星回道。
“牛军师可能有所不知,一般按照犬子的年纪已经可以入国子监读书,可是现如今国子监可是无一生员啊。”
明朝初期国家人才奇缺,监生毕业后有很多机会都可做官。中后期逐渐被科举制所取代。
现在大顺也面临着和明初差不多的局面,魏藻德是想要是自己的孩子能够入读国子监,又何必与其他学子一起参加科举入仕呢,能够简单一些谁不愿意呢。
“所以,陛下有新开科举的打算吗?”魏藻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