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个怂样，快说！要不然老子砍了你！”张献忠怒斥道。

矮子犹豫了一下咬牙切齿道，“当官的都该死！都该死！都该死！”

张献忠挠了挠头，“问你话呢，他为什么该死？”

“都该死！他们都该死！…”矮子神色紧张地一遍遍嘀咕着，像是中了邪一般。

张献忠将剑架在矮子肩膀上，“本王问你话呢！”

“都该死…他们都该死！”

人群中有人喊了句，“大王，他是疯子！”

“疯子？因何而疯啊？”

人群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他之前娶了个漂亮媳妇，然后被李家给抢走了，当时得县令收了李家的钱视而不见，然后这矮子就疯了。”

张献忠点了点头，“武大郎啊这是！”

张献忠收起剑，拍了拍矮子的肩膀，“别怕，本王给你做主！”

“张县令！他们所说可收属实？”张献忠问道。

张县令急忙点头，“是的，是的！这是前任县令做的事，我不知道啊，我也管不了！而切他升了官我也做不了主啊！”

“你管不了的本王来管！你做不了的主，本王来做！

来人，给我把李家所有人抓来！”

十几名士兵集结在一起往李家跑去。

此时的李家门口，不少士兵正在从李家搬着粮食和金银珠宝，李家里哭声一片。

没一会儿，李家十三口人被带到张献忠面前。

李家老爷满头白发跪在张献忠面前哀求道：“大王！我愿意愿意捐出家产，求求您饶了我一家老小吧！”

张献忠瞅了一眼，李家十三人，其中有五个女人三个小男孩两个小女孩。

“他娘的，娶这么多房媳妇啊！”

李家老爷急忙说道：“大王要是喜欢，这些全部都献给大王，求大王饶命！”

张献忠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指着刚刚的矮子问：“认识他吗？”

李老爷摇了摇头，“不认识。”

张献忠冷笑一声，“好。”他走到其中一名十几岁的男孩面前，将刀架在他脖子上，“认识不？”

李老爷急忙点头，“认识！认识！”

张县令这时候走过来，“李成！你当初抢人家婆娘现在就装不认识啦！”

李成满头大汗辩解道：“大王啊，老夫老眼昏花没看清！我没抢他媳妇啊，是他把老婆卖给我的啊！”

张献忠走到李成面前微笑着，然后蹲在他面前，“把他老婆交出来，我就放你全家，不然…”

李成毫不犹豫指向一名女子，“是她！”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跪地求饶，“大王，是他直接抢走我做小妾的，奴家也没办法！”

一旁的矮子躲在人群里看着面前的一切。

“都该死！都该死…”

张献忠走到女子面前拿出右手抬起女子的下巴看了一眼，“果然有些姿色…”

女子抛了个眉眼，“大王，奴家可以服侍您…”

“噗呲！”

女子的脸上表情突然凝固，一口鲜血从口中流出，她瞪着大眼往下看去，张献忠的长剑从他肚子穿了过去。

“荡妇！”

张献忠抽出剑，起身看向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