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道人轻摇羽扇,眼中闪烁着欣赏之色:“这位少年英雄,竟敢挑战元婴期的大能,以及数名金丹期的修士,真乃初生牛犊不怕虎!若他有所闪失,我龙阳门必将痛失一位璀璨的星辰。”
皇帝微微颔首,赞同道:“正是如此,朕也是出于保护各位与宗门的考虑,才不得不采取此等权宜之计。”
刘珝拱手作揖,疑惑地问道:“在下不解,这天冥宗横行乡里,为何无人敢于制止?”
面对刘珝的询问,三人面露苦笑,叹息道:“唉,小友有所不知。这天冥宗看似只是宗门之患,实则背后有天理教撑腰,更何况他们内部元婴期的高手便能压我们一头。即便所有正道宗门联手,恐怕也只能险胜,因此,许多宗门选择了沉默与忍让。”
“那今日三位前辈又为何出手相助?这样岂不是让天冥宗感到危机,进而直接出手?”刘珝再次抛出疑问。
三人闻言,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哈,天冥宗虽猖狂,却也不敢公然挑衅大乾帝国与两大宗门。更何况,已有不少正义之士准备动手,只是在你的表现后,他们选择了观望。”
刘珝听完,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天冥宗虽然势力庞大,但在大乾帝国之中尚未根深蒂固。然而那天理教的底细,却依然如同迷雾一般,难以捉摸。
皇帝沉重地开口,言辞间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如今,帝国的安宁岌岌可危。周边宗门的统合刻不容缓,而难民潮如洪水猛兽,席卷而来。更糟的是,北方的大夏帝国已越过边界,大片疆土沦入敌手。若此势头不减,大乾帝国恐将被战事与内忧双双拖垮。”
皇帝长叹一声,两位老者亦是眉头紧锁。龙阳道人揉着太阳穴,无奈地说:“虽已有数宗门响应改革,然仍有众多宗门固执己见,不愿合作。对于难民之事,我二宗已倾尽所有资源,然而物资仍旧捉襟见肘。若北方战事持久,即便以工代赈,粮钱亦将耗尽。”
青阳道人亦长叹一声,忧心忡忡道:“更为严重的是,大夏帝国的进攻背后似乎有天理教的影子。此教已掌控数国,若其入我燕州,局势将更加堪忧。届时,天理教恐将一家独大,燕州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刘珝经过深思熟虑,终于开口道:“吾有一计。”
三人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皇帝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刘珝清了清嗓子,言辞铿锵有力:“既然天冥宗要见责罚,我们何不将此次责罚化作一股力量,奔赴北方,协助战事?此举既能减轻国内天冥宗的威胁,又能为北方战事雪中送炭。”
皇帝听后,沉思片刻,抬首道:“小友,此行凶险异常,北方战场上元婴期高手如云,即便你三人联手,亦是凶多吉少。”
龙阳道人听后,稍作停顿,随即放声大笑:“哈哈哈,小友真乃智勇双全!我赞同此计。陛下,凶多吉少又如何?在京都内,天冥宗难道就不会找上门来吗?此举既能堵住他们的口舌,又能减轻北方压力,树立榜样,让那些宗门看看,若天理教真的控制了整个燕州,将是何等灾难。”
刘珝微微点头,补充道:“更何况,我曾在天冥宗为杂役,深知其视人命如草芥,拿活人炼丹的恶行。即便我们留在京都,也难以将其根除,而且陛下不做点实际性的惩罚,恐怕难以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