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如此，瓦特使用了一千多名少女进行实验，一经发现，就会引发了道德和伦理的争议。

只是这些少女中大部分是从各地的奴隶市场购买而来，而余下的则是作为礼物献给他的。

尽管他的行为并未直接违反科学家们制定的法律，但却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和谴责。

瓦特选择在地下建造祭坛，并将整个实验室地下一层设立为私人领地，是出于隐秘和安全考虑。

这种隐秘的做法使得他能够独自进行实验，不受外界干扰。

然而，这也进一步加深了他的扭曲的性格观，将他与外界隔绝，使得他的行为更加神秘和令人恐惧。

王楠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了一个荒诞而又令人胆战心惊的世界。

在这个充满了神秘和危险的环境里，他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生存与自身实力的压力仿佛被卷入了一场黑暗的漩涡。

他轻声自语道：“如果我当初败给瓦特，恐怕也会被他抓起来，成为他那些疯狂实验的牺牲品吧。”

这个想法让他心头一寒，他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和残酷。

在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里，弱者往往成为强者的牺牲品，被迫踏上不归之路。

瓦特炼金傀儡平静地回应道：“是的。”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种淡漠，将人体实验当成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种冷酷的现实令王楠心头一沉，他开始更加深刻地体会到科学这个领域的残酷与无情。

瓦特炼金傀儡的回答也让王楠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想。

他意识到，如果自己实力薄弱，没有取得胜利，那么他很可能会沦为瓦特手中的一颗棋子，成为他无情实验的对象。

这种想法让他感到一阵阵恐惧和不寒而栗，他深知自己身处的境地异常危险，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和冷静，努力提高自身实力，以免被卷入更加残酷的深渊之中。

王楠凝视着祭坛中央的那枚充满神秘气息的奇异之卵，眼中流露出犹豫和思索之色。

斩杀瓦特、夺取灰之城，对王楠而言，意味着即将迎来一场更为艰难的考验。

他深知，这并非结束，而是另一段更加危险的旅程的开始。

面对比德亚特公国的反扑，王楠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忧虑。

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段时间将是他生命中最为危险的阶段。

不仅要面对敌人的进攻，还需时刻警惕着可能隐藏的内部威胁和意外变数。

这段时期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挑战。

王楠必须保持警觉，谨慎应对，以确保自己能够安全度过这段最为艰难的时光。

上上之策当然是王楠本体躲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下室之内，静待这场风暴过去。

他已经制造了一大批6级、7级的主战炼金傀儡，随时可以抛弃一切离开比德亚特公国重新开始。

然而，选择这条路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