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这话,可就太伤我心了,我秦淮茹不是那种人。”秦淮茹咽哽起来,道。
“呵呵。”易中海笑了:“什么你不是,你根本就是。”
“那可是二百五,不是三五块。”
秦淮茹委屈极了:“一大爷,咬自己太疼了,没道理,还要我咬第二个手指头吧。”
易中海站起身:“你不咬,那就算了,你能死在这,也不错。”
“青山绿水的。”
“放心,将来,我有机会,会来拜祭你的。”
秦淮茹只能低头:“我咬,我咬。”
秦淮茹犹豫了好一会,才又下得了狠心,再咬破一个手指头。
这其实不算多疼,只是,伤害自己,就算不疼,也会本能的拒绝。
最终,易中海让秦淮茹咬了四次手指头,印了四个手指印,才罢休。
“行了,我先走了。”拿上欠条,收好纸笔,易中海就要走人,并没承诺,什么时候来接秦淮茹出去。
秦淮茹自是急了:“一大爷,我不求你明天,但,后天,你总能带上我婆婆来了吧。”
“这鬼地方,我真一秒呆不下去了,你不尽快来,我会疯了的。”
易中海略有些嫌弃道:“你现在,就挺像疯了的,不是打人,就是被人打。”
“还被关禁闭,怕是疯子,也没你这么疯吧。”
扔下这话,易中海大步走了。
秦淮茹脸一下红了,冲着走远的易中海恶狠狠道:“狗日的易中海,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来过这种见鬼的日子试试。”
“只怕你会比我秦淮茹更疯,更像疯子啊。”
离开了青山精神病医院,易中海心情说不出是好,还是坏。
秦淮茹,越发惹人嫌,惹人厌了。
特么的,进了精神病医院才两天不到,就打了几架,被关了两次禁闭,这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
疯子,都没这么疯的。
“唉,要不是没得选,我真想让这贱人自生自灭算了。”
易中海脸上,一股说不出的厌恶,对秦淮茹的厌恶,
“而且,这贱人也高兴的太早了,她出来,起码也要先扫一个月的厕所呢。”
对这,易中海自是更厌恶秦淮茹几分。
扫厕所,那味,简直不敢想象。
到时,别说夜夜笙歌了,怕是一看见是秦淮茹,就得恶心吐了。
更重要的是,易中海也没把握,再把秦淮茹捞回车间工作。
毕竟,这事,还涉及傻柱。
经过这事,易中海也明白了,傻柱这领导的份量,绝对不轻。
单就办秦淮茹,办贾家这事,单凡正副两位掌大权的厂长不同意,傻柱都办不成这事。
而杨厂长,一向大公无私,这次,却卖傻柱面子,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毕竟,再怎么说,傻柱也是李副厂长的人,不管从那方面,杨厂长都没道理,卖傻柱这个面子。
“新来的,你这疯婆子,真是个狠人,居然连咬自己两个手指头。”
不远处,易中海走后,看到秦淮茹咬手指头的一个病人,走过来道。
不等秦淮茹反应,那人立马朝工作人员喊道:“报告,我要举报。”
“举报这个新来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子,是个神经病。”
“我看到了,她连咬自己三四个手指头,疯了一样。”
这一刻,秦淮茹感觉要疯了,她居然被一个疯子举报,说她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