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呜呜呜着:“妈,你还有没有人性,打了我,还不让我哭。”
“贱人,吃饭呢,你要哭,死一边哭去,哭死了都随你。”贾张氏骂骂咧咧:“吃白食,你怎么好意思哭啊,要哭也是我哭,要被你这贱人,废物点心啃老。”
说着,贾张氏忍不住又是两个大嘴巴子赏给秦淮茹:“我才是该哭的,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掏棺材本养你这废物,垃圾,狗东西。”
“再哭,你就去死,去当乞丐算了。”
秦淮茹抽泣了两下,没敢再哭。
“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你怎么好意思还觉得委屈,好像你多受罪,多受欺负似的。”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你这贱人,简直欺人太甚了。”
“我才受罪好不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养你这吃白食的废物东西。”
小当槐花吓得低下了头,但,还是一口一口吃着。
贾张氏忍不住又唉声叹气起来:“你这贱人,有这闲功夫哭,还不如想一想,怎么补贴一下家用。”
“你总不能无耻,臭不要脸到,想吃一年白食吧,秦淮茹?”
秦淮茹低着头,没吭声,也没法吭声。
现在这种情况,秦淮茹就是去乞讨,瘸着腿,也抢不过别人。
“该开口时屁也放不出,你简直比废物还不如。”贾张氏忍不住再骂道,而后,立马又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你这贱人,去求易中海了。”
“不管是他当冤大头,给你钱,还是他组织捐款。”
贾张氏咬牙切齿,下了死命令:“你就是跪死在那,也必须让易中海答应。”
“听到没。”
秦淮茹生怕又挨大嘴巴子,不敢再桀骜不驯了,猛的点头:“听到了。”
“贱人,算你聪明,躲过了两大嘴巴子。”贾张氏反倒有些不满的道,一副就是要给秦淮茹大嘴巴子的架势。
秦淮茹低下头,当没看见,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后,秦淮茹再伸手,想拿第二个馒头吃,贾张氏直接拿筷子,狠狠一抽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啊一声惨叫,缩回手,委屈无比:“妈,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又无缘无故打我。”
贾张氏冷冷道:“你这贱人,吃白食,你还想吃饱,你怎么好意思啊。”
“我告诉你,你不补贴家用,不弄些钱回来,以后一个馒头你都不配吃。”
秦淮茹想哭,又不敢哭,想掀桌子,又没胆子,想跟贾张氏拼了,腿又瘸了。
想到这种种,秦淮茹只能怨天尤人,心里哭诉老天没眼,她秦淮茹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命就这么苦啊。
“现在,立刻,马上,去求易中海去,说不定去的早,你还能混口饭吃。”贾张氏一指门口,吼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淮茹心动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什么狗屁杂面馒头,我秦淮茹还不稀罕呢,我去易中海那吃肉去。
想到这,秦淮茹拄着棍子,一瘸一拐,出了屋,那走路的速度,简直不比小跑着慢。
“这贱人跑这么快,不会真想去易中海家讨饭吃吧?”贾张氏见此,忍不住嘀咕道。
想到易中海家大鱼大肉的场景,贾张氏忍不住骂道:“死瘸子还跑这么快,摔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