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傻柱在喜悦的情绪中,迎来了又一个休息日。
星期天还没到中午,傻柱就用自行车把刚做好的新网套驮了回来。
他敲开了雨水的房门,赔着笑脸好话说尽,雨水这才答应帮他绗被子。
由于雨水叫来秦淮茹帮忙,不一会儿,傻住平时显得冷清的正房,就变得热闹起来。
雨水和秦淮茹一边一个,坐在大床上绗被子。
小小的槐花也被秦淮茹脱了鞋,放在傻柱的大床上玩耍。
这个年代,胡同里长大的孩子,大抵是不用上什么奥数班儿的。
秦淮茹怕棒梗又跑出去和别的孩子胡闹,于是把棒梗和小当也拽到了傻柱家。
棒梗虽然心里老大不乐意,但无奈才惹祸没多久,只得和小当一起,坐在傻柱的圆桌旁,在一个废作业本的背面,用铅笔胡写乱画着。
傻柱发了一大盆面,在窗前的条案上剁着豆角干、茄子干,打算中午蒸两屉懒龙犒劳一下妹妹和秦淮茹,作为绗被子的奖励。
雨水斜坐在床边上,用两寸的长针缝着被子,一边干活,一边开玩笑的语气数落着傻柱:
“哪有你这样当哥哥的?这么好的新网套新被面儿,不说给妹妹当陪嫁,自己个儿倒是先盖上了。”
秦淮茹正帮忙折着被里布,嘴上也没消停:
“就是说啊,你一个大男人,非抢着用什么新被卧。內旧被卧你都用多少年了,年年冬天也不就这么过来了,今年就冷成这样?。”
这次傻柱搞来了这么一大包棉花,秦淮茹偏偏一根棉花毛都没落上,心里本就带着点气。现在雨水在家,正好借着雨水当话头,来责怪傻柱几句。
傻柱看着雨水削廋得像被门夹过一样,心里多少有些不落忍,连忙对雨水许愿:
“嘿,哥哥我这不是在进步吗。等赶明儿当个什么干部,以后这被卧啥得都不叫事儿。等你出嫁,保证给你陪几床比这个好的。”
雨水脖子一扬,瞪着傻柱说道:“不叫事是吧,那把这床新被卧先给我。你自己哪怕再去弄5床新被卧,我都当没看见!”
秦淮茹见此时机,赶紧火上浇油,说道:“雨水,你是不知道。傻柱这几天弄来的好东西多着那。”
她用手把傻柱的床单一翻,对着雨水说道:“看看,多漂亮的大花毛毯,正经全毛的。”
雨水看到傻柱床上居然还铺着新毛毯,拿手摸了摸,心里泛起了嘀咕。
毕竟兄妹俩打小相依为命,当哥哥的什么性格雨水再清楚不过。
傻柱在穿的和用的方面,从来是能凑合即凑合,怎么会接二连三地搞这么几样新铺盖?
雨水把头一歪,盯着傻柱死看了一会儿,疑惑地问道:“哥,给我找嫂子的事情,真有什么眉目了?”
“还嫂子的事情有眉目?你哥我谁呀!”傻柱伸出手一晃,咧嘴说道:“五个孩子的大名儿我都起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