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可以肯定的是在地下,但陆垚也是有些不解,地下温度很低且没有光,不过行至数百米后,却是一股温热之感,继而是灼热?
“这里…你可知道?”陆垚的话让王旗露出惊讶的表情,想想也是,李奇介并未相信他,没说也在情理之中!
出现岔路,王旗指了指左边,“右边没啥,我们走这边!”
陆垚笑笑,王旗也是说道:“往前百米是大厅,其内龙蛇混杂不可造次,且他们当中有强者存在!”
“强者?是帝境?”陆垚也是狐疑道,若真是如此,陆垚也猜得一二!
深入地下,温度冷热交替且龙蛇混杂,夜之国深入地下之所很多,唯一存在强者的只有一处——混乱之城!
“此间隐秘强者很多,但总归来说分属三方势力,其中一方就是血衣门!”
王旗说着,陆垚打断道:“百年前血衣门几乎被消灭,在此间还是一方势力?”
王旗眼神凌厉,但很快消失,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陆垚也是摊了摊手,跟上其步伐!
“小子,你活腻了!”踏入大厅的一刻,陆垚也是被惊到,同时一位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怒骂着,那小厮直接被提起瑟瑟发抖!
“虎贲,不可造次!”此时,一位书生打扮背着书箱的翩翩公子呵斥着,那彪形大汉咋舌一声,放下那小厮!
“武境巅峰!”陆垚再次震惊,那书生打扮之人竟然是如此境界!
王旗见怪不怪,来到一处桌案前直接坐下,很快就有小厮端来饭食,斟上好酒!
“弃少,好久没见了!”小厮说着,王旗摆摆手,继而对小厮说道:“这位是离又主,见过奉上!”
那小厮小跑来到陆垚身边,单膝跪地间又是双手翻上与眉齐平,陆垚看着王旗,再看看四周,直接掏出金铢!
“没想到还是个阔主,离湘见过了!”一人喊道,高举酒盏示意着先干为敬!
来到桌案边陆垚也是坐下,那小厮忙前忙后,一脸的殷勤,陆垚躺了好长时间,这腿都快没感觉了!
搭在一旁的长凳上,那小厮二话不说直接蹲下捶腿,时不时还问着力道如何!
他人大都如此,王旗也是说道:“先前那书生和虎贲来自龙王阁,身边的那两位来此时间不长,与你我年纪相仿的自称龙少,那老者叫楼叔!”
说着,那龙少也是看向陆垚,举起酒盏陆垚也是干了一杯,下一秒却是发出剧烈的咳嗽,“这酒,够劲儿!!”
陆垚也是叫好道,此时那位说陆垚是阔主的也是笑着,举杯的同时也是说道:“离又主,此酒虽烈,但蕴含真意,不可过急亦不可贪杯!”
“多谢提醒…”陆垚微微颔首道,那离湘笑笑,又与身边之人谈说!
“这离湘,与先前那几位算是对头,是蛇骨门的人,此人与那书生实力一般,杀伐果决,书生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那离湘可谓惨无人道!”
陆垚看着王旗,道:“看来此间不安全啊!”
“确实如此,不过此间最好不要与之产生任何交集的是那位女子!”
陆垚也是看去,那女子也是看着陆垚,妖媚至极,水蛇腰肢上似有绚烂之色的鳞片一般,眼眸中更是千娇百媚,火红长裙包裹无尽诱惑!
陆垚一下子打了个寒战,怎么感觉自己被盯上了,不是情感方面的,像是猎物?
“还是那句话,不要产生任何交集,那女的邪的很,她的身份是蛇骨门副盟主,目前大厅中实力第一!!!”
“我去,帝境啊!”陆垚像是故意如此说,但内心还是慌的一批,这里可谓是龙潭虎穴!
“那几位呢?”陆垚端起酒盏抿了一口,距离陆垚二人隔着十几桌,那桌人像是饿死鬼一般,风卷残云狼吞虎咽,且身形高大与那虎贲有的一拼!
“他们是执法队的,修习的功法特殊,吃只是维持平衡,目前还未见过他们出手!”
“切,合着是一帮吃货啊!”王旗也是笑笑,“没看到刚才的虎贲么,知道他为何不敢动手么?”
陆垚自然不知,王旗也是说着,陆垚此刻也是打量着周围,此间可谓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像是凿空山腹一般,足足有七八百平,除了最前方的三张方桌外,上千桌椅之上座无虚席,人声鼎沸间却又是安静异常!
“此间有符阵?”陆垚之言王旗也是一惊,他是三阶符师自然之下,陆垚这凡境五重的废物如何知晓?
“有,不过我告诉你,不可乱来啊!”陆垚笑笑,继续打量着周围,期间又是换了条腿!“看似和谐其实争斗不断,但不可在此动手,只因那龙蛇之主!!!”
“龍象万斤之力,执法队的标配,其中隐秘我是不得知…”王旗说着,陆垚再次打量着周围,除了符阵禁制,那石壁之上的铜像也是让陆垚一惊!
“错觉么…”
下一秒,陆垚更是一惊,龙乃是上古圣兽,自三圣销声匿迹后,那圣兽也是不久消失,至于是否还存在,无人知晓,大都是猜得以讹传讹罢了!
至于蛇么,冷血动物,龙的血脉只是象征而已!“没想法混乱之城的主人竟然是一只灵兽…不,该是凶兽!!”
王旗一把捂住陆垚的嘴,那样子像是鬼在他身边一般!
“慎言!!!”看着王旗如此,陆垚道:“看样子你很早就来过这里?”
王旗并未解释,但陆垚一直揪着不放,王旗也只好作罢!“很小的时候的就来了,我被称为‘弃少’,也是如此!”
想想也是,虽说王黎修习阴符阵,但人家怎么也达到六阶符师才拥有的符意,如此自然在王旗之上,王沔更不用多说,异族少主!!
“你们不是王家人吧!”陆垚突然一问,王旗的眼神中再度震惊,眼神微微凝结,那小厮也是立刻闪人!
“我们的血液中,有一半是异族血脉!!”
陆垚也是蹭的窜起来,但很快也是坐下,这一点怕是知之者甚少,甚至无人知晓,他算是一个!
“难怪王沔有恃无恐,目的明确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