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英这才道:“这事情说来话长,舅舅不解很正常。舅舅应该知道母亲是郭元帅的义女,母亲的生父乃是宿州的一位富绅,人称马二公,马二公为人急公好义,常好打不平,后来惹了人命官司……“
”马二公不愿意拖累的了郭元帅,只好离开,可是母亲那时年幼,多日奔波,身体又不好,只得寄养在郭元帅家中……”
马度打断他,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国公夫人的兄弟?”
朱文英开口闭口讲得都是马大脚的身世,马度再笨也知道朱文英想要说什么了。
朱文英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马度疑惑的道:“这话从何说起,我跟国公夫人只有一面之缘,不能因为我们都姓马,就是亲生姐弟吧。”
马度当然很想抱马大脚的大腿,够粗够大够牢靠,可总要弄清楚原因。
老朱笑道:“阿弟是不是有一块阴阳鱼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马头?”
马度从衣领子取出那块玉佩递给老朱,“国公说的可是这块?”
“正是!”老朱把那块玉佩捏在手里,用力的摩挲了一下,看看朱文英示意他继续讲。
朱文英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马二公除了好打抱不平,还有一个小爱好,闲暇时就会雕琢些玉器打发时间。曾经就雕一对阴阳鱼的玉佩,其中一只送给外祖母,希望夫妻琴瑟和谐。”
朱文英没有说马二公送给妻子阴阳鱼,其实是希望夫妻阴阳调和,别老给他生闺女,能生个儿子给老马家开枝散叶。
可惜马二公的妻子在生下马大脚之后,身体便一直不好,没几年就病死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这块玉佩是其中的一个?”
“后来马公把母亲交给郭帅,就把其中一个交给母亲,既是为了留念也是为了日后相认,另外一只则在马公身边,可马公一去多年,再也没有了音讯。”
“原来如此!可是天底下的玉佩多了,也许我这块只是相似罢了。”
老朱摇头道:“没有谁会在阴阳鱼上面刻一个马头的,当时马公也是一时心血来潮才刻上去的。更何况你这只玉佩和夫人的那只严丝合缝,确是一对,而且你又姓马,这实在亲戚肯定是没跑了!哈哈……”
马度心想:“难道爷爷是马二公的后人?”这么说跟老朱也算是亲戚,只是远了一点。马度却不知道这玉佩是爷爷买回来的。
“可……”马度原本想说马二公很有可能丢了或者当了,转手到了他编造的那个子乌须有的母亲手里,有千万种可能说他和马大脚没有关系。
他却止住了嘴,老子难道糊涂了不成,老朱是在和我攀亲戚呀!相对于老朱的臣子,老朱的亲戚实在要幸福多了,当然朱文正这个熊孩子除外,还等什么呢!
马度再次起身拱手作揖,“小弟见过姐夫!”
老朱哈哈大笑:“阿弟!好阿弟!”
老朱是功利,马度是功利,唯有马大脚对这段情感是认真的。可是两个功利的人没有谁顾及她的感受,就像是**和嫖客各取所需,却跑到别人床上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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