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阴月把账结完后,两人回到武院。
白黜焰见何耐妄气色好了点,于是将他拉到了一旁。
白黜焰告诉何耐妄,得到最新的消息,最近长墙以北有些不太平,好像在发生战乱,现在雍州城也是暗流涌动,让他出行注意点。
“调查出原因了吗?”
何耐妄向白黜焰问道。
白黜焰摇摇头:
“现在消息还不太准确,也有一定可能是谣言吧。”
何耐妄表示自己知道了,他会注意的。
整个下午的修习,无事发生。
下午放休后,邪阴月带着何耐妄去往了雍州城集市,毕竟要找别人家长帮忙,总得带些礼物。
邪阴月问何耐妄他爹有什么爱好?
何耐妄想了想,表示何鸿鹄喜欢喝酒,于是,两人来到了雍州城最大的一家酒肆内。
邪阴月找到掌柜,将一锭一百两的银元宝放桌上,豪气道:
“给我拿一坛金华酿来,不要开封,剩下的钱不用找了。”
掌柜的看了眼银元宝,语气有些古怪:
“姑娘,现在一百两可买不了一坛金华酿。”
邪阴月闻言脸色微变,她沉声质问道:
“掌柜的,我上个月在你这买过一坛金华酿,花了八十两银子,你当我是冤大头么?”
掌柜闻言长叹一口气:
“现在北方不太平,在发生战事,不断有流民进入我们雍州城,闹得人心惶惶,所以导致了物价也上涨了些。”
邪阴月虽然不信他的鬼话,但她财大气粗,也不想计较这些,问道:
“那现在多少钱一坛?”
掌柜的伸出两根手指:
“两百两。”
涨价了这么多?
何耐妄见此情景,内心突然隐隐有种不安感觉,雍州城暗流涌动,物价飞涨,好像都在暗示着什么。
“应该是我杞人忧天了!”
何耐妄开始自我安慰。
邪阴月付完账后,便和何耐妄结伴进入了雍州何府之中。
两人进入了何府,下人们都感到十分惊奇,要知道大少爷可是头一次带女人回家。
不过他们也不敢议论什么,毕竟他们只是下人,而何耐妄是主子,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下人过问主子的道理。
今天何鸿鹄刚好在家,听说何耐妄带了个少女回来,也是匆匆赶来,他望了一眼少女的容颜,顿时惊为天人。
何鸿鹄将何耐妄拉向一旁,低声问道:
“她是谁呀?”
“同门师姐。”
何耐妄老实回答。
“啧啧啧!不会是武侣吧?”
何鸿鹄调侃问道,脸上满是八卦之意:
“我可从没见过你带同门回家过!”
“嗯……这么说来,的确是。”
倒没想到何耐妄真会承认,何鸿鹄先是愣了愣,随即欣慰笑道:
“可以呀小耐妄!终于长大了,都会自己找女人了,还找的这么漂亮。”
“的确是武侣,同练武的侣人。”
“……”
这时,邪阴月也走了过来,她将那坛金华酿送到何鸿鹄手上,说了声叔叔好,随即向何鸿鹄说明来意。
何鸿鹄点点头,表示完全没问题,接着带着邪阴月去往了武场之上。
何耐妄也跟了上去,何鸿鹄却对他说道:
“你就不用来了,看着你我就来气。”
何耐妄也不知道老爹在气哪样,无奈,他只好退出了武场。
坐在何府的某处亭子里,何耐妄感到百无聊赖,他叫来一个家丁,向他问道:
“小妹呢?她人在哪里?”
家丁告诉何耐妄,小姐正在后花园游玩,于是何耐妄径直走去了后花园,果然看见了何浮浮,此时她正开心的逗着他上次带回来的那只白狐。
白狐的毛色相比于以前似乎雪白了不少,身体也胖了许多,只不过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气息,看样子很少运动。
何浮浮见老哥过来,顿时喜笑颜开:
“哥!你来了,找我有事吗?”
“没事,单纯的无聊……”
何浮浮抱着白狐,和何耐妄一起行走在后花园小道上,这里的环境十分的幽美,让两人心情平静不少。
何耐妄突然开口道:
“小妹,我想问你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
何浮浮抚摸着白狐,轻声道:
“你问呗?”
“你说……原本一个性格乖巧的女孩子,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病娇呢?”
“?病娇是什么?”
何浮浮显然没有听懂这个词的意思。
“病娇啊……就是指一种由畸形的爱,所产生的病态扭曲心理,有点偏向占有欲又有极端的思想,做出超乎常人理解的过激行为,嗯……这种人就是病娇。”
何耐妄出言解释道。
“我不知道啊!”
何浮浮摇摇头,随即又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