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过。”安则渊喉结上下滑动，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几秒，锁骨处的纹身因为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杜玲妃很难不去注意，她张了张嘴，“安先生听说过A吗？还有，你和慕思禾到底是什么关系？”

杜玲妃能够拜托人去查，足以证明她心中的怀疑，可让她很在意的是，对方和慕思禾之间的关系。

从杜玲妃的语气中，安则渊感觉到她迫切的心情，他低头慢条斯理地拍走身上的落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和她的关系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学聪明一点，否则……”

杜玲妃往后退了一步，被他看的心里发慌。

也就在这时，握在手里的手机传来了收到新消息的提示音。

是她拜托的那个人传来的。

杜玲妃的手有些抖，她感受到了安则渊身上带来的压迫感，明明在别墅里的时候，对方还是一副彬彬有礼、英俊潇洒的模样，怎么现在……

是慕思禾！一定是因为慕思禾这个人才…杜玲妃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你不看吗？向凡，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安则渊眉目还是柔和的，知道她听到会紧张害怕，却还是说的跟今天天气真好这么简单。

“看、看的。”杜玲妃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故意避开对方看过来的视线才敢点开自己和向凡的聊天界面。

安则渊轻哼了一声，懒的再跟她纠缠下去，“不用看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杜玲妃一愣，手机直接掉落在地上。

安则渊垂眸，微微弯腰，食指跟中指并在一起夹起手机递给她。

等对方伸出手打算接过来时，直接精准地扔在她的手心上，全程没有触碰到她一分一毫。

杜玲妃，“……”

更害怕了。

“先这样，阿禾既然说你没有惹她生气那就算了。”安则渊笑着看着她半晌，眼里没有笑意尽是冷意，把手放在嘴边，“嘘，关于我的身份，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杜玲妃脸色惨白，哪怕是三伏天还是觉得背后很冷，捂着嘴直点头。

安则渊面容平静，抬步去了门口，司机早就在外面候着了。

他根本不担心杜玲妃会说漏嘴，和慕思禾一样，两人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而杜玲妃回忆起之前想要倚仗自己的身份孤立慕思禾的事，恨不得时光倒流。

“喂？你怎么突然没了音讯了？”手机那头再一次传来了向凡的声音，“关于A的本名，不是我不帮你，查遍了整整M国，都没有……”

“向凡，不用查了。”杜玲妃喃喃道，“我见到他了，A。”

说完这句话，她就挂了电话。

丝毫不关心手机那头的向凡是什么心情。

……

别墅内，慕思禾说了自己的想法，奶奶那边还是希望她能回国过成年礼。

楼晏扬唇懒懒道，“听你的，这段时间的飞行许可我已经让人提前申请了，随时都可以回去。”

“我也都行。”宋景玄看着两人，举手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