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宋在空中变化出身形,头上的浪结变作了身上的衣袍。
她落入水中,一把扣住一名壮汉的脸,沉了下去,【震】与【定】同时发动。
那壮汉身子一僵,在水底吐了几个泡泡,便没了动静。
望气术中,这汉子的脑腔烂作一滩浆糊,红白油浆从眼鼻口里一丝丝钻出来。
这壮汉虽然脑死亡,可气机还在流淌。
他被玉云白定在水面上,流宋踩着他,站在水面上,俯视着三人。
这剩下三人扒着墙,好不容易抓到了岸,后背对着两人,任人宰割。
“安静些,三位弟兄。”心声再响,这三人扭头看着飘在水面上的尸体,俨然失去了所有心气。
“大,大人,您,您怎的杀人呐......”
玉云白笑道:“话不能停,尔等自觉报上跟脚,还有你们知道的一切,若是停了,三秒杀一个。”
“小的叫脑壳,是蟹六党的人。”最左侧的大汉连忙报上,一刻不敢怠慢。
中间的人说道:“这次过来是来问候您的,老大想和您交个朋友。”
“哦?用熏烟来问候我?”玉云白冷笑,“流宋,这人不太老实。”
流宋沉默不语,伸出一直手来,叩在中间那人的后脑勺上。
【震】
“扑通。”中间这人的手忽然松开,僵直地掉进水里。
玉云白忽然朝着最右边那人说道:“谁让你尿了?给我捏住,敢脏了我这水,死。”
右边那人吓坏了,他连忙伸出一只手,不顾剧痛,死死掐住了下体。
“说话。”玉云白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这时候他的意志被摧毁的片甲不留,正是审问的好时机,“三,二......”
玉云白数的很快。
“啊啊啊,大六哥看上了您的夫人,想叫我们抢走,带去侍奉。”右边那人忍着撕裂的剧痛,狰狞出声。
“好看,漂亮!”脑壳也跟着说道。
“大六哥和蟹六党是什么?”玉云白抓住流宋的手,坐着小船飘了过来。
“大六哥就是蟹六,是我们的老大。”右边的人哆哆嗦嗦地说道。
“我们整天就是打人,帮老大收钱,还有帮老大抢女人。”
“老大喜欢玩女人,而且玩几次就会腻,他每天都要玩,他最喜欢闯进别人屋头里当着主人家的面强薄。”
“他还逼着这些女人把他的种生下来。”
“对对,俺街上十个娃娃有四个都是他的种。”
玉云白听得有些厌烦,这蟹六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蟹六党在这里多少年了?”
“五年,五年,小的是近两年才进的,也只是想糊口饭吃。”脑壳说道。
“你们这一块的祈节人是谁?”玉云白问道。
“不,不知道,我很少祈祷的,我觉得那些就是屁话。”那右边的人连忙说道,缺乏思考的时间,他只能想到啥说啥。
“听老大说是玉生大人,他在最顶层几乎不怎么的下来,最多也就是到中层转转,不会来我们下层的。”脑壳说道。
玉生,16区,旁系。玉云白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这些情报。
“知道兄弟会吗?”玉云白又问。
“您说哪个?”脑壳连忙回答,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一块有很多叫兄弟会的恶党。
“好,够了。”玉云白打住话头,“你们想不想活命?”
“想,想!”两人连忙点头。
“给我饶你们性命的理由,我只想留一个。”玉云白的青蚨剑“砰”地一声砸在二人中间,隔开二人之间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