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猜出来了,雪樱子是谁了?”
这姑娘她也算是记忆深刻了。
穿着一身和服不说,还给自己起了个雪樱子的名字。
虽说在这个世界,华厦国力强盛。
也之所以国力昌盛,他们才会不拘小节的欢迎其他国家的文化传入国内。
海纳百川嘛。
但这叫雪樱子的,难免有点太热诚了。
让她多少有些不太适应。
热芭笑笑此时回答着:“具体是不是我不确定,但这么喜欢樱花岛文化的女演员,或许就是她了,她是圈内的一位演员,很崇尚樱花岛文化,有趣的是,她不仅给自己取了樱花岛的名字,将来还准备嫁到樱花岛去呢。”
徐芷默狐疑:“你说的那位,该不会是姓林吧?”
“不是哦。”热芭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先不告诉你她是谁了,容我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的。”
正在说话间。
杨藌突然惊咦了一声。
“咦!这個弱水三千...”
徐芷默:!!!。
“这弱水三千,怎么了?”
还没等徐芷默问出口呢。
在一旁的热芭便已经开口,替徐芷默问出了心中的想法。
杨藌歪着头,那双美眸直勾勾的看着画面中的那位。
“就是感觉,她这身衣服,好漂亮啊,有种让人惊艳的感觉。”
这么一说,热芭也看了过来。
随后,便被那一身大红色的凤袍所吸引。
不禁是她们俩。
当弱水三千出场的那一刻。
网络上也顿时炸了锅!
尤其是当六位歌手在第一轮的表现全部结束以后。
首播进入到了中场广告时间。
在这个节骨眼上。
微博上布天盖地,各种消息已经传疯了。
各大论坛也在讨论着,这六位歌手,都是哪几位。
但其中话题度最高的。
还是几位歌手的服装问题。
这当中,三位女歌手的服装,引来了极大的讨论度。
“我滴妈呀,这期节目看的我是心潮澎湃的,不光歌唱的那么好听,就连服装都那么好看,尤其是弱水三千的那身衣服,
就跟新娘子一样,我结婚那天就按照她这一身去定做了!”
“还行吧,颜色太鲜艳了,我感觉不符合我的审美风格,我倒是挺喜欢咖啡不加奶的那一身的,文静中还带着一点小资的感觉,我喜欢。“
“还好吧,一开始看到弱水三千的装扮时,我还以为是哪部恐怖片里的鬼新娘呢,可当她开嗓的那一刻,我发现,我爱上这一身了,简直美炸了!“
“就没人说说雪樱子的服装吗?虽说现在和服跟韩服比较多,但总归不能穿在舞台上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用老观念去看人呢?好看就行呗。”
“可是这好看吗?“
网友们从服装一直谈到歌手身份。
再从身份猜测着谁是单期的冠军。
然而这第一期的节目谁也没想到,三位女歌手愣是突出重围。
在第一轮获胜。
这可是往不少女观众们感觉扬眉吐气了一回。
虽说还有人在质疑着烟雨江河与雪樱子的比赛。
但输了就是输了。
多说也是无异。
更何况,咖啡不加奶与弱水三千两人是真的有实力的歌手。
这一点,他们不得不服。
但唯独让人好奇的就是。
在镜头拉向后台各个休息室时。
唯有弱水三千的房间里,空荡荡的。
只有她一个人。
一开始也是如此。
当其他歌手的临时经纪人都在你争我抢的抽着比赛顺序时。
也只有她,早早的被安排在了中间段的位置上。
唱的歌,还是新歌。
这不禁让观众们猜疑,这才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不过但从这实力上来看。
倒是有些像是踢馆歌手。
可从未听说过有从第一期就开始踢馆的啊。
这一刻,倒是让观众们对弱水三千得身份,产生了怀疑。
第一轮,还只是怀疑。
可当到了第二轮三人角逐单期冠军时。
本来作为第二位上场的她。
却换成了咖啡不加奶。
而弱水三千则变成了第三位出场。
而再次出场的她,不仅换了服装,而且还选择了自弹自唱的方式。
以近乎是清唱的状态,直接镇住了此时所有的观众。
至此,单期冠军确定!
当第一期节目结束时。
杨老板与热芭二人还沉浸在最后的那一首《太多》当中,久久无法平静。
半晌,热芭这才感叹一声。
“那弱水三千唱的可真好!单凭一把吉他,一把麦克风就能唱成这样,这位还不是歌手,我的天,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国家队下来降维打击的了。”
徐芷默笑而不语。
反倒是拍了拍两人的肩头。
“行了,别沉醉了,事先声明啊,我这就是个小单室,怎么住,你们俩自己订。”
杨藌幡然醒悟,随后看向了热芭。
精致的下巴微微一扬。
“都这个时间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热芭:???
热芭看了一眼时间。
随即红唇一憋:“这都十点多了,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啊,我这么个美人独自回家,你能放心的下吗?”
杨老板无奈的扶着光洁的额头:“那不然,你睡沙发?“
热芭忽然伸长了脖颈,瞧了一眼徐芷默的卧室。
随后转着大眼睛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仨一起挤挤?”
“哒咩!”杨藌十分果断的拒绝了她的想法。
“我是过来避风头躲人的,你是单纯过来蹭吃蹭喝的,怎么还想蹭住啊?”
话说归说。
直到最后。
杨老板还是舍不得自家的摇钱树宝宝一个人睡在客厅。
只得眼巴巴的看向了徐芷默这边。
而徐芷默,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同意了,这两位的要求。
既然你们不嫌挤,那就一起吧
夜晚太过漫长,所以略过…
次日上午。
京城电视台。
由于昨日首播,反响超群!
顾明桓激动的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早上过来时,他几乎都是黑着眼圈,脚步仿佛像踩着云朵般过来的。
来到节目组。
他已经没心情去筹备第二期的节目了。
而是在焦急的等待着,统计数据的报表。
直到上午十点半。
数据这才被送过来。
他迫不及待的看向负责统计收视率的同事。
“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