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传保保离开后,陈伯问陈宝宝。
“不了解是吧?”
见到闺女被自己问得张口结舌,陈伯笑了一下后说道。
“爹虽然从来没有问过保保来这之前的情况,这孩子也隐藏得很好,但从其日常的举止行动中却是有所猜测。”
陈伯边思考边说道。
陈伯年轻时候就走出了小村寨,在城市里生活多年,阅历丰富,尽管传保保没有向他吐露身份,但三年时间过去,还是被他多少看出了一些。
“爹,你猜测出了什么?”
陈宝宝迫不及待的问道。
“如果爹猜测的不错,保保应该属于某个势力的内部人员,而且是很重要的一员。”
陈伯瞥了自己性急的闺女一眼,才回答道。
“爹,就算传保保是某个势力的人又如何?与他要离开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陈宝宝不解问道。
“丫头,如果保保属于某个势力的重要成员,这个势力必然不会坐视保保流落在外,迟早会找上门来,将他带了回去,所以慢走早走,迟早要走的,除非保保隐姓埋名,从此不再出现人前,让这个势力找不到他,但是,你想这有可能吗?”陈伯无奈为自己的笨闺女解释:“保保还年轻,有自己的家里人,有自己的抱负,所以,让他隐姓埋名是不切实际的。”
对于自己闺女为何如此在意传保保的离开,陈伯心里有数,但他秉承不说破、不强求、顺其自然的原则,否则,他若出手干预,结果可能不同。
“爹,这可怎么办?”
陈宝宝着急了,连忙问道。
“丫头,一直以来,很多人在暗地里议论你爹,说你爹对待你娘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薄情寡义,犹其是你娘意外死亡后,这种议论更加汹涌。”
陈伯不回答陈宝宝,毫无征兆说起他与妻子间的事情来。
“爹,你怎么说起以前的事情了?”
陈宝宝满脸担心的神色说道。
她对自己父母之间的事情不太清楚,爷爷在的时候偶尔与她谈及一二句,但从不往深里说,她更多时候是从寨里人口中获知,但对陈伯来说算不上是什么好话,今晚陈伯突然提及此事,陈宝宝感到意外与担心。
“可是实际上,你爹对你娘真的没有感情吗?你爹年轻时候去到城里当药剂师是经过你娘同意的,并且爹当药剂师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想给我们的后人,也就是丫头你拼出一条前途,一条灿灿的前途。”
陈伯倒上一杯酒,抿了一口说道。
“丫头,拿好这东西,这是你爹为你争取到的前途,炼药师的一次承诺。”
陈伯从身上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牌子,放在桌子上说道。
“爹,这牌子?”
陈宝宝吃惊问道。
“你爹为了这东西,离家出走多年,不惜担上了薄情寡义的名声。”陈伯脸上晕红,似乎带着一点醉态:“你爹成为药剂师,辛辛苦苦为炼药师效劳多年,才获得了这个牌子。”
“爹,酒量不行你就少喝点。”
陈宝宝听不懂父亲在说什么,怀疑父亲喝多了酒。
“有了这块牌子,你就能从炼药师那里学到很多本领,到时候,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寨子,天下之大,丫头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哪怕去找传保保那个小子也完全没有问题,我相信他所在的势力会竭诚欢迎你,不会给你设置任何障碍的。”
陈伯伸手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叫嚷,似乎要将心里多年的闷气一吐而出。
“刚才我与保保谈论起为何执着于当药剂师,谈着谈着,谈到了炼药师,后来被你打断了话,不过,这样也好,不能什么都告诉他。”
陈伯又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天晚上,陈伯说了很多事情,但陈宝宝能听懂的极少,她只知道陈伯非常重视巴掌大的牌子,让她持着牌子去找什么炼药师,学什么大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