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四位直升机停机坪的服务人员站在铁丝网围墙的里面等待着众人。维克多走到他们的身前说道：

“把你们的直升机起降记录拿来我看看。”

“对不起长官，我们没有直升机起降记录？”一位领头的回答。

维克多皱了皱眉问道：

“民航局不是要求记录每一次起降的飞机编号以及乘客名单吗？”

“对不起长官，不是强制要求。”

维克多侧脸看了看这名工作人员继续问道：

“今天有直升机起降吗？”

“报告长官，没有。”

“15号下午你在这里值班吗？”

“在的，长官。”

“那天下午是否见过沙米小姐？”

“报告长官，不记得了。”

“沙米小姐经常乘坐直升机出入吗？”

“对不起长官，我们不太清楚。”

凯尔集团有一架罗宾逊R44雷鸟轻型直升机，刘斌对于私人飞机的管理和飞行流程还是很熟悉的。听了工作人员搪塞的回答以后，他走到维克多的身边悄悄的说道：

“你问的这些问题，在民航管理局都能查到。”

维克多惊讶的看了看刘斌，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调查一直持续到傍晚，等刘斌坐到车里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哎呀，没想到做侦探是如此辛苦的一项工作。”

“开车吧，别废话。”秦璐坐在副驾驶座说。

“去哪儿吃饭？”

“就知道吃。”

“都这点儿啦，肚子早饿瘪了。”

秦璐拿出手机看了看说：

“去幸福小区。”

“那儿有好吃的？”刘斌问。

“有家麻辣烫。”

“好吧。”刘斌叹了口气说：

“麻辣烫也凑合吧。”

傍晚的桔市一如既往的堵车。在被刹车灯照亮的道路上，刘斌那张嘴又闲不住了，他好奇的问秦璐。

“他们嘴里的三老板会不会就是松原龙三呢？”

“俱乐部的老板是松原龙大，把松原龙三叫做三老板也合情合理。”

“那他们为什么要向我们隐瞒松原龙三用直升机把沙米接到俱乐部的事实呢？”

“他们一定是想隐瞒更加敏感的消息。”

刘斌开着车说道：

“刚才你们调查的时候，我上网搜了搜，没有找到沙米和松原龙三有关的新闻或者八卦。倒是找到不少沙米与你的新老板之间的传闻。”

“你是指丁宇？”

“对，作为桔市高尔夫协会的主席，丁宇和沙米之间有非常频繁的接触，丁宇经常坐飞机满世界去看沙米打球，网上有许多丁宇和沙米一起出入酒店的照片。”

“难道丁宇让我调查沙米的案子还有第二个理由？”

“不过这些传闻从未得到过证实，不管是丁宇还是沙米，他们从未为这些传闻辟过谣，也从未承认过彼此间有不正常的关系。”

“你的直觉呢？”秦璐扭头看着刘斌问。

“呵呵，干嘛问我直觉？女人的直觉不是更准确吗？”刘斌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