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祖就跟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还得继续摆着笑脸做戏。牛二看着她一脸的纠结和难受,说了句:“阿姨,要是治不好你这毛病,你会不会拆了他们的山门?”
“老身现在就想拆了他们的山门,以前看土犇还觉得这人不错,这一回才叫老身知道这家伙就是看着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
“阿姨,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对你这个伤没有办法,那要点啥才能对得起你这一路的表演?”
“阿姨也不知道,我一直的执念都是治好这个伤,现在你要突然告诉我这个伤没有办法治好,我这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剩下的日子了。。。。”谎言说一千遍就变成了真理,老祖宗也接受了牛二的阿姨称呼,不由自主的就以阿姨的立场回答牛二的问题。
“我一个山村里面来的小子,搞不懂你们这些人的世界,在我们村,伤了都是会痛的哭爹喊娘,怎么也不见你哭喊?”
“我都这把年纪了,再哭喊个没完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我娘说的痛就要哭喊出来,哭喊完了痛就少了一半。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像受伤的模样?”
“傻小子,有的伤再心里,怎么哭喊都没有用!”两祖孙正无聊的东拉西扯,门外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了他们俩的。
“山主见谅,繁杂事务太多,一直抽不出时间来陪贵客,实在是我土字门慢待了。哥哥这里给木门主赔礼了!”长的跟高达差不多的土犇一脸的真诚,这是个自带亲和光环的汉子。
“牛哥,你这手顺水推舟玩的很溜啊?妹妹实在是没想到一向实诚的牛哥也会算计人,小妹这个嫁衣做的还合哥哥的心意吗?”一脸怪笑的老祖宗看着土犇真诚地问道。
不管愿意不愿意,木老祖确实给足了土字门面子。土犇这个时候来见木老祖,就做好了被她割肉的准备。
“老姐姐对兄弟没得说,兄弟我感激不尽,姐姐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违背道义,兄弟我一肩担了。”这看着一脸实诚的汉子说的话却一嘴的油滑。什么叫不违背道义?这个标准谁定?说了跟没说一个样。
“呵呵呵,哥哥好手段,小妹吃了这哑巴亏说都没地说去。妹子就只是想起昔日好友,过来找哥哥走动一下。不曾想哥哥还有这天大的干系等着我,小妹肩窄力薄,可别坏了哥哥的大事就不美了。”
这话就是明告诉土犇:大家都是万年的狐狸,就别说什么聊斋了。也别放什么空炮了,你就直说你给点什么补偿吧,我现在跟你好说好商量,要是条件让我不满意,我当不当这个‘春’没有什么关系,但你下不下得来台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