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之中看着的是王静升最后消失的位置，他的话语间也是王察灵所想的而且他想的更远。

只不过王察灵没有说出来，而陈明以为王察灵不知道所以说了出来，只不过实际上王察灵想的比他更远。

“驭鬼者之路过去强者记忆是很多人想要的，但是拥有过多过去的记忆，那么也会被过去所限制，既然你是穿越者，还是走自己的路吧，毕竟有这个世界并没有我们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人各有命，上天注定，有人天生为王，有人落草为寇，脚下的路，如果不是你自己的选择，那这旅程的终点在哪儿，也没人知道。”

听着陈明的话王察灵打量了他一眼，他不知道陈明是不是在一语双关，毕竟他实际上还是很好奇王静升的记忆的，只不过介于一些事情所以没有让记忆王察灵入侵进去。

“你有点喧宾夺主了。”

王察灵的话语冰冷，他的眼睛一瞥，双眸之中就像是一头骇人的雄狮，两人就像下一刻就要大打出手一样，此刻陈明手中的长枪微动寒光林立，两个人之间气氛非常凝重，就像陈明马上就要一枪戳死王察灵，也像王察灵下一刻就要肢解了陈明一样。

比数量，陈明绝对的劣势，王察灵不止有分身，甚至还有王一王二，不过陈明也强的夸张，有的时候到了一个级别，数量是无法弥补差距的。

但这也不代表王察灵就会输，甚至，会赢的。

“抱歉，抱歉，原谅我，我们现在去枉死城吧。”

陈明手中的长枪回到了身体里边，随后举起双手大笑道，想用这种方式稍微缓和一点气氛。

不过王察灵只觉得陈明是在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就像一条喜欢朝人犬吠的野狗一样让人恶心。

“你还是死在这吧，我也懒得假惺惺的跟你合作了。”

王察灵冷冷的看向陈明，杀人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但是杀一位灵异圈顶尖的驭鬼者还真是第一次。

他平日里总是带着一副笑脸，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想法，但此刻，他的笑脸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冷酷无情的面孔。

在这一刻，王察灵或许展现出了他真正的面目。

他平日里隐藏得极深，让人难以察觉他的真实意图，但此刻，他的真实面目已经暴露无遗。

陈明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了，他冷冷的打量着王察灵，随后说道。

“只要打破枉死城跟现实之间的连接，那时候我不会做出任何反抗，但是你现在就想杀我，那我只能打掉你了。”

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他不怕死，等到打破枉死城跟现实的连接，那时候王察灵想杀他还是想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不行，他不能容忍自己活下看不见真实世界的地方。

“你所仰仗厉鬼的并不神秘，你以为周身灵异无法靠近，但实际上只要我想，我有一百种方法打掉你，你的那把长枪更是如此，锋利一点就以为可以切开一切么。”

王察灵双眸冷冷，话语之中的火药味非常明显，两个人站在房间里仿佛下一刻就要大打出手。

“你才是挑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