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我知道了。带我去看看吧。”杨间拿起手提袋，取出两把手枪别在腰间，吩咐道，“帮我照看好行李，丢了我可要找航空公司索赔。”

万德路见状惊愕：“发生什么事了？”

“我怎么知道？老板有令，打工仔不得不从。你们小心些。”杨间说完，随空姐离开。

旁观的西装男惊讶：“他是谁？便衣警察？”

万德路低声说：“绝非如此，他地位不低。刚才他接电话，我旁听一二，上级对他都是商量的语气，不敢得罪，绝对是大人物。如果不是飞机有状况且人手不足，他绝不会临时受命。”

“两把枪说亮就亮，毫不掩饰，这意味着什么？他持枪合法。若不是正道中人，持枪怎会如此坦荡？”

西装男沉默半晌，问：“万总，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原以为杨间是个小有资产的小混混，没想到背景惊人。不论财富，仅持枪这一点就显示其背景不小。

万德路忧虑道：“你道歉关我何事？我担心的是这位‘腿哥’带着枪离开，飞机上会不会出大事？”

“难道真有劫机？就像电影里那样？美国以前不就发生过吗？”邻座女子摘下墨镜，略显兴奋。

“胡扯。”万德路爆了句粗口，“安检那么严，连指甲剪都不让带，谁敢在飞机上闹事？问题肯定更严重，否则刚才‘腿哥’这样的大人物也不会现身。”

“飞机出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全都会没命。”西装男忧心忡忡。

万德路对此心知肚明，故而格外紧张。

“不行，我得去探个究竟，不明不白的我坐不住。”恐惧驱使万德路起身，不顾广播让乘客留在座位上的指示，悄悄跟了过去。

杨间随空姐走向前部，沿途乘客平静如常，似乎一切未曾发生，消息显然被控制，以免引起恐慌。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空姐悄声说：“我也是听同事讲，一名乘客死在洗手间，死状离奇。”

“有多离奇？”杨间问。

他对死亡、尸体早已司空见惯，几无不适感。

“我没亲眼见，只是听说。”空姐答。

“秦媚柔，情报都没收集全就让我来处理，太不负责任了。”杨间对着卫星电话说，“无论是不是特殊事件，缺乏足够信息就贸然介入，再强的驭鬼者也可能栽跟头。”

未知才是驭鬼者最大的威胁。

“事出突然，情况不允许总部收集情报，抱歉。”秦媚柔诚恳道歉。

杨间说：“现在说这些晚了，等我确认后再议。”

他并未责怪秦媚柔和总部，因为在当前情况下，他仍需借助总部资源。因此，近段时间他必须表现得更好。

在空姐带领下，杨间很快来到一个小隔间。

地上躺着一具女性尸体，面部被布遮盖，周围弥漫着阴冷气息，空气中隐约飘散着尸臭。

“灵异事件吗？”杨间心中一紧，无需验尸，直觉告诉他答案。

飞机上，有鬼存在，而且自己的鬼眼在走过来的时候好像无疑的瞥了一下，或许鬼就在人群之中。

不过他不会知道，那是鬼眼在看王察灵。